陈桉不可能躲一辈子,他在房间里关了大概一周,三餐送进房间,洗澡靠佣人,其实只有进出浴缸需要佣人帮助,在浴缸里清洗身体的时候他可以自己来,只是那时候被孟子周又哭又求的架势弄的晕头转向,就由着他。

    一周之后,陈桉和他们见了面,是非常冷淡的姿态,很平静的让他们搬出去,这是可行的,因为这栋豪宅是由陈桉继承的,但是他们不同意。

    陈桉看起来神志清醒,一点都不像是冲动,他的冷淡和平静让孟子周死了心,他这才痛苦的意识到,陈桉根本就不爱他,他们之间只有他自以为是的爱情。

    于是陈桉被引导到强制发情了。

    被孟子周的信息素。

    陈桉几乎是立刻就软了身体,上身伏在桌上,呼吸很重,后背湿透了,水淋淋的衬衫贴在身上显出潮润的肉色。

    他的身体不停的发颤,脸上被泪水浸湿,一股压抑不住的热从身体里烧起来,呼吸滚烫,两张屄水流不止,内裤被打湿黏进肉缝,连外裤都被洇湿了。

    他根本无法从Alpha对Omega情欲上的绝对压制挣脱出来,而只能被迫的溺进欲望的深海。

    陈桉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他的眼睛通红,浸满了泪水,牙齿咬着嘴唇,强忍着才没有对Alpha摇尾乞怜,可是他就快忍不住了,实在是太难熬了,那种被滚热的欲望灼烧的感觉,那种强烈的被进入的渴望,汹涌的把他整个人都淹没了。

    陈桉连被标记之后对alpha自然的亲近都很难忍住,更别提要忍住被强制发情之后对alpha的渴望,但对他们的厌恶短暂的压制了他的渴望,即使他还没被触碰就达到高潮,身体湿答答的抽搐,他还是在忍着,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陈桉的声音非常的微弱,尾音颤抖,“…滚…”他只说了这一个字,再多的都说不出来,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他忍不住了,他很想被操,控制不住的想要乞求,他怕自己说出来,所以咬着唇,不开口。

    但他再怎样的忍耐,当孟子周触碰他的时候,还是溃不成军,不堪一击,陈桉反射性的看了他一眼,眼睛里的泪水无知觉的滑落,他想要痛斥孟子周是个烂人、然后让他滚开,但是他什么也没说,控制不住的把脸往孟子周手心蹭了蹭。

    陈桉被孟子周抱起来放到桌上,这原本是书桌,陈桉把他们叫进来,是想进行认真坚决的了断,把他们赶走,把那一团乱麻的关系扯断。

    可是,他反倒被放置在桌子上摊开,像给他们分食的盛宴。陈桉此时泪水涟涟,眼尾泛红的样子也确实像在等待被享用,多情的嘴唇潮湿而鲜红,雪白的颈溢出湿淋的淫汗,他几乎浑身都是湿的,像从水里捞上来的艳鬼,淫润又煽情。

    阴阜对着的布料已经湿透了,像是失禁,他不停的颤抖,他身上洋溢出来一种浓烈的悲哀的破碎感,他被逼迫着引颈就戮,恐惧而无法逃避,甚至被迫从中汲取快感,他不想的,可是他没有办法。

    陈桉的理智已经逐渐消亡了,他现在想的就只是做爱,和标记他的Alpha做爱,他纤细柔软的手臂攀着孟子周的肩背,潮湿的脸贴着他索吻,他们湿黏黏的吻在一起,陈桉湿答答的求他插进来,哼哼都带着哭腔,又软又甜。

    孟子周的眼泪掉下来,“老婆…呜呜…老婆终于理我了…”他好像还很委屈,粗硬的阴茎顶开陈桉的阴唇操了进去,湿漉漉的阴道把阴茎很顺畅的含到了深处,抽插之间都是粘稠的水声,陈桉舒服的喘,湿着眼睛和他接吻,抓着孟子周的手要去摸后面。

    还没摸到,孟子博的阴茎已经顶了进去,孟子博也是标记过他的Alpha,他们的标记不是被洗掉,而是被覆盖,所以对于发情期的他而言,吸引力虽然没有孟子周那么大,但还是有吸引力,所以陈桉的后穴就很乖的吃起来。

    发情期的屄会主动的流水,前面后面都是又湿又软,热乎乎的,不需要扩张,直接就能插,一插进去就主动的绞紧往深处吞吃,饥渴又淫荡。

    孟子博在陈桉清醒状态下会说骚话,但在陈桉被情欲灌成痴女的时候反而一言不发,毕竟他说的骚话是想刺激陈桉,而陈桉现在没有意识,并没有说的必要,于是只是闷声干屄。

    只有孟子周一个劲的哭,一边哭一边操,好像能和陈桉交流一样的发嗲撒娇,但插在他阴道里进出的阴茎却又凶的很,没几下就把那粉嫩嫩的小屄磨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