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自铖射了,腥浓的精液射在屏幕上,他满脑空白,心跳依旧无法平静,他看着已经被弄脏的屏幕,感觉父亲也被自己弄脏了,被,射了一声。

    他无比地渴求父亲,那之后他比平常要更粘着父亲,父亲对此接受良好,他没有察觉到童自铖畸形的心思,白天他们父慈子孝,而晚上,童自铖会看着屏幕上父亲的逼打飞机。

    童自铖不知道母亲是怎么发现的,但她只是让他清醒一点,别的什么也没说。甚至她的电脑也依旧不设防的和以前一样的让他可以随意观看。

    童自铖从16岁性启蒙想的就是自己的父亲,但他一直都藏的很好。他是正常人,他知道这样不对,他不应该操自己的父亲,这是乱伦,是背德,他在现实里忍耐压抑,在梦里把父亲操到怀孕,生下的小孩叫他哥哥又叫他爸爸。

    他渴望进入父亲的阴道,用手指,用舌头,用鸡巴,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对父亲的欲望,也一直清醒地装作正常人,直到今天,他感觉,好像要装不下去了。

    其实从父母离婚开始,他就有些蠢蠢欲动,但他忍住了,母亲很愤怒,和他说了很多父亲的不好的事,低俗、虚伪、势利这些从前与父亲完全无关的词现在都严丝合缝地穿在他身上,他无法反驳,因为他也能看出来,可是,他依旧爱着父亲,对着父亲从心里燃着滚烫的热火,是爱与欲之火。

    但是,不可以。

    童自铖跟着母亲离开,他担心自己失控,可是,他忍不住回来了,他只想看看父亲,可是。可是。童自铖气得锤玻璃,玻璃锤破了四下溅开碎渣,玻璃渣把他的手给弄破了,鲜红的血液滴滴答答淌下来,他看着镜子里因为玻璃碎裂而显得四分五裂的自己,好像感受不到疼痛一样把血淋淋的拳头往破碎的镜子上又撞了上去。

    童自铖看得出来死妈脸出身优渥,从他父母的前车之鉴来看,不难看出死妈脸就是袁峰下一个阶梯。袁峰可不是那种甘愿被操的人,即使一直在童言面前装很舒服,可是偶尔还是会流露出屈辱的厌恶和抗拒,跟女人尚且如此,他却跟了男人,一定是有利可图,而且是极大的利。

    顾辞明不算低调,童自铖很快就知道了他的身份,他冷笑起来,想到在餐厅时袁峰热切主动的样子,知道袁峰是一定要登上这座天梯,心里又怒又妒。

    童自铖很难保持冷静,他冲动之下,对着袁峰将一切坦白,说着说着就哭了,红着眼睛和鼻子,连声音都好像湿漉漉的,很可怜,吐字却很清晰,“……爸爸,我爱你,我想操你,我从16岁就开始想操你,你知道吗?你什么也不知道,你连我故意摸你都感觉不到,对不对?我好爱你爸爸,我忍的很辛苦爸爸。”

    “爸爸,我以为你喜欢女人,但是,如果男人也可以的话,我也可以吧,爸爸,我们是这么亲密的关系,更进一步也是理所应当的吧,你说你是在用生命来爱我的对不对爸爸?”

    “爸爸,我想要你,我想抱你,我想操你,”他看着袁峰冷静的带着笑的脸,眼泪从脸上滴下去,心跳得厉害,他不再装可怜的求爱的湿漉漉的小狗,露出一点点笑,“如果说,用我名下的股份……”

    袁峰打断了他的话。

    “童自铖,你不是小孩了。”

    袁峰坐在沙发上,而童自铖从向袁峰求爱的时候就从沙发上坐到地上,他的手搭着袁峰膝盖,仰视着他而显出脆弱可怜的样子,袁峰能从他的脸上看到童言的样子,这让他感到有点厌恶。

    袁峰的头略略后仰一些,他笑着,“你什么时候对我有这种心思的?”他轻轻摇了摇头,笑自己,“不过也不重要。你知道吗,自铖,你长得和你妈太像了,可是你现在用她的脸摆出这样可怜的样子,她在我面前从来没有这种表情。”

    童言在他面前永远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颐指气使,养尊处优,一扬眉毛袁峰就知道她要发火,于是做低伏小,百般讨好,哪怕当着已经知事的童自铖的面。他一向知道什么是优先级。

    袁峰拍了拍他的脸,轻轻地说,“你知道顾辞明是什么身份吗?你什么都没有,我怎么可能跟你在一起,你以为我看的上你名下那点股份吗?回到你妈身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