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被舔得很湿,很软,但鸡巴顶在外阴的时候萧珉还是大哭起来,哭着说够了够了,说好痛,可是杨忆恩根本还没插入,没开始痛已经在喊痛,被直接操进去、痛得绞紧小逼的时候什么都喊不出来,眼睛发直,逼里勉强含住的鸡巴却凶猛地操起来了。

    十七岁的鸡巴和欲望是他难以招架的,他感到很强烈的疼痛,逼好像被撕裂了,他湿着眼睛往下看,又用手去摸,摸不到血迹也摸不到伤口,被杨忆恩按着手摸到他进进出出的鸡巴,鸡巴上带着潮湿的淫水,把他白粉的嫩逼操出鲜艳的淫红。

    萧珉蹬着腿要挣扎,微乳摇摇晃晃,奶头是被他吸出来的鲜红,杨忆恩把他扣在鸡巴上操进了宫口,感受到小逼的抽搐、痉挛,凝视着萧珉失神的样子,依恋又痴迷地吻他,“我之前就在这里,对吗。”

    宫交本来就难受,恍惚听到这句话,把萧珉吓得流泪,浑身都在发抖,然而杨忆恩继续说,“妈妈,我爱你。”

    杨忆恩把他两张逼都给操了,都是正面的姿势,杨忆恩直勾勾地盯着他,叫他妈妈,萧珉上下都一直在哭,推也不是,抱也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办,被亲得舌头都痛了。

    逼都操得合不拢,灌满了儿子射进去的精液,他烂泥一样软在床上,杨忆恩抱着他哄他,鸡巴贴着他肿肿肥肥的外阴磨蹭,蹭得他逼里湿漉漉涌出一股精液来。

    “怎么办,怎么办……呜呜,忆恩,我们不能这样的……呜呜……”在杨忆恩温情的状态下他才敢试探地表示抗拒,在他怀里带着一身痕迹哭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死了,杨忆恩亲他的嘴,心里想着要把鸡巴塞进他嘴巴里,然而很温柔地说,“为什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