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店大门到房间,只需要几分钟时间就可以走到。

    但这几分钟却是宗诗梦人生中最值得纪念的时间段。

    她终于迈出了第一步。

    她缓慢的走着,脑海里翻滚的除了方才和理查德王的激情时刻,更多的是一遍遍回想、检查自己的计划有没有因为这个决定而出现纰漏。

    和理查德王发生关系,既有身体上的需要,但更多的是她怕晾这个人时间太长,他一气之下不回华夏了。

    只能先给他一点甜头,毕竟他在证券方面的专业知识和在华尔街的人脉对她非常有用。

    在她的计划中,理查德王是不可或缺的一环。

    她的房间在十楼,何继尧和女翻译在八楼,宗诗梦特意在八楼下了电梯,先后敲响了二人的房间。

    给他们两个下药当然是怕他们看见自己外出,谁知道他们是不是那先朋的眼线?

    宗诗梦清楚的知道那先朋如果知道自己在米国的所作所为会有怎样的严重后果。

    所以,小心为上。

    敲了一分钟,始终没人应答。

    宗诗梦满意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在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后,何继尧的房门开了。

    他探出头,神色复杂的盯着走廊。

    自从被谈小天开除,又经历了被社团勒索,离婚一系列事件后,何继尧就患上了严重的失眠症,每晚不靠安眠药根本无法入睡,甚至安眠药剂量小了都无济于事。

    他喝下的果汁里有两片安眠药的量,对他来只有微微的困意,可却让他警觉起来。

    宗小姐为什么要给我下药?

    这个疑惑让他产生了浓厚的好奇心,于是他扒着窗户看到了宗诗梦走出酒店,又看到她被一辆豪车送回来。

    何继尧虽不知道宗诗梦干什么去了,但一定是见不得人的事。

    方才宗诗梦敲门,他躲在门镜后面,吓得声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