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整个工地上面干活的人依旧如火如荼,可公社书记们却都被杨单独叫到了一起,似乎是说着什么。而没有人表示反对,却也没有人搭腔就是了。而作为施工队伍的队员们,负责着监管工作却总感觉这个工作进行的并不是那么顺利。

    毕竟公社书记们除了监管的时候,偶尔还要上来喊着不一样的号子,让人们维持着一个节奏。而队员们虽然听得不少,可真的想要喊起来,却也是非常的困难。

    这样就导致了,虽然看上去跟上午没有太多的差别,可节奏上面总是稍微的有一点小混乱。并没有上午那么有序。

    而杨跟公社书记们,聊的时间并不算短。而等公社书记们回来的时候,杨却直接来到了白的身边,‘明天的细节我都跟公社书记们商量好了,早上的时候,白队长你就不要去其他的地方了,我带你去路口上一起迎接领导,显得咱们对于领导的尊重,之后详细介绍的时候,你也不用担心了。晚上能给我安排一个住的地方么?’

    白虽然不想应承这些事情,但居住地应该还是可以安排的,‘这样杨同志跟贾家父子一起住吧,如果不愿意一起住的话,可能只能去更远的地方了。’

    杨对于这件事嘴上说的一点也不在乎,可白还是在他的脸上看出了一丝几乎不可查看的厌恶。

    可白还真的不愿意多管这些事情,毕竟每个人的性格不同。待人处事的方式也不同,但对于别人的方式横加指责,是没有意义的。只要是整体方向没有错误的话,白也不会在意杨到底是怎么处理问题的。

    下午的时间,随着公社书记们的回归,整个工作的节奏又找了回来。而白在基坑附近看了看之后又去了调土的地方,两边的节奏应该算是正常的情况下,白觉得这个工作的节奏是没有问题的。

    倒是排水这边,还是有了一定的情况,因为三台水泵一起抽水,这个蓄水坑里面的水算是可以见底了。而为了避免彻底抽干,小贾停了两台水泵。而白则是找了两个人,把这个水泵直接运到了料场里面。只是在料场里面,杨又制止了白的行为,‘水泵放在这里明天可能不太安,你最好是让刘书记来,找几个人运到村里的户家,放在个安静背角的地方。’

    白也不质疑,只是说道,‘那刘书记还在工上,等散了工再安排吧。现在就先把水泵放在这里,还算是安一点。’

    这个杨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又指了指这个堆放如山的物料,‘这个物料的量是部工程的量么?可真的不少啊。’

    白看了看整个的物料堆,摇摇头说道,‘这个最多也就是一半的量,现在这个主要是地基工程的物料。而之后的主体工程后期还要运输。’

    看了看白的说法,杨真心的赞叹了一句,‘这个工程规模是真大啊,这么多材料,才刚刚算作是一半的工程量。’

    白对于这个赞叹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仅仅是一个局部地区的水闸,就觉得规模宏大,要知道这一个县城里面也不仅仅有这么一个水闸在修建的话,那杨应该发出怎样的感叹呢。

    但有些人就是这样,总愿意拿着自己的无知去丈量世界,所以闹出笑话来也是正常的。白之所以不愿意评论这些东西的原因,就是因为白明白,自己虽然走过不少地方,但距离真正有知识的有见识的人,还是差距很大。

    所以白也决定了自己一直要学习的决心,并且白也是一直坚持住了。

    当然对于杨这种没见识的想法,白也不会评价,因为这个时间说什么话都要注意。正所谓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就是这么个意思,真的赶上饥荒,地里面的树皮都会吃个精光,像是更早的清朝,还有“观音土”这样的食物。可在这样的灾荒年,还是有人会在灾区里面活下来。

    而一旦说错话,可能带来的就是灭顶之灾。像是清朝时期的文字狱,并不在少数,有的时候只是带那么一个“明”字,就会被满门抄斩。

    虽然现在绝不会出现那样惨无人道的情况,可一旦被打成“右派”,自己的政治前途基本上也就等于结束了。

    而对于一些心高气傲之人,结束了政治生命跟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是没有区别的。一些人对于党的信仰和忠诚,是无以复加的。而在这样的波动当中,他们为了自己的信仰献出了生命。

    下午的时候,虽然大部分的公社依旧按照施工计划在进行着相应的劳动。只是刘书记的公社里面,明显是干着一些不一样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