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是啊,我那不是图省事图简单嘛!再说了穿男装这么久,我怎么跟俞方孟云解释啊。我说的是仪式仪式,没说……到床上也按……这个来吧!

    “师尊,”我嘿嘿笑着,手中暗暗蓄了灵力,伺机准备逃跑,“你饿不饿啊,我给你拿些点心来好不好?”

    身形刚动,关慕白似乎早料到一般挥袖灵力飞出,再回神,人已经被他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我皱眉急道:“师尊,你不能虐待我?”

    关慕白摇摇头,温柔道:“你如今是我的道侣,我如何都不过分。”

    “你胡说,原来你是这样的师尊,太过分了,你明明就是欺负我,欺负我……”

    “是你自己说的,着男装,按照道侣的仪式来。”

    “床上不可以。”

    “我会轻些……”

    “那也不行,那个地方根本就不是承欢的地方。”

    “试试。”

    “不试。”

    “……”

    关慕白喉间喘息一声,一手拽住我的喜服外袍,“嗤啦”一声,将喜服撕开一个大口子,露出里面白色蜀锦的中衣。

    我一惊,挣扎道:“关慕白,你禽兽啊你,撕我衣服干嘛,才穿了一天,多可惜的料子啊!”

    “哎……别撕我衣服……关慕白……唔……唔……”

    夜,寂静无声。

    (车文。。)

    两个时辰后,关慕白心满意足的抱着昏睡过去的凌微雨,放进隔间的浴桶里,将满身粘腻的人清洗一番,才抱上床用棉被盖住两人,搂着心爱的人餍足的沉沉睡去。

    这一夜,有人欢喜有人忧。

    萧复洛的房间地上扔满了空酒坛,他两眼通红,用力揪着胸口的衣服布料,旧伤复发,灵力虚耗,他又饮了这许多酒,此刻,正五内俱焚,痛苦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