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他笑了笑,手搭上了前襟的纽扣,我的动作很利索,不像昨日那般磨蹭了。

    衣裳我很快就脱了个g净,我赤条条地站在白玉宣面前,白玉宣白皙的面庞上不知道是热的还是什么原因,有些淡淡的绯红。

    他别过眼。

    我轻声道:“你想报复白实甫、报复我的话,就来上我吧。”

    这确实是个报复的好法子。

    至少我是这样的认为的。

    我真是把姿态丢进了卑微的泥土里,不过在白家经过的事情多了,也不差这一件。

    我原来对不住他。

    让他撒气也是理所应当的。

    白玉宣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

    我的x脯虽然昨晚给白玉宣见过了,但那也是晚上,光线昏暗,哪有大白天ch11u0lU0地展示给他看的。

    年轻人还是气血方刚,白玉宣将我的腿分开的时候,我看到了他脸上的表情,有餍足也有一闪而过的悲伤。

    那悲伤太沉太重,偏偏表现的极轻极快,我没看清,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偏房的木板床棉絮有些cHa0Sh,还发着淡淡的霉味。

    我嗅这GU味道,鼻尖被白玉宣身上好闻的皂角香盈满。我搂着他的脖子,白玉宣想必是未经人事的,我虽然也不遑多让,但我好歹明面上是嫁过人的,出阁的时候也有媒婆塞给我好几本小册子,理论知识应该是b白玉宣要丰富许多。

    我看白玉宣分开我的腿半天没有动弹,便小声地教他:“把你那玩意儿T0Ng进去。”

    ——

    两个人没有长一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