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唐军跟兔子似的把耳朵竖起來细听,想知道声音究竟是來自哪里,这一听让他禁不住想笑,原來宾馆隔壁房间也有一对男女战斗上了,叫嚷声都传到了他们的屋里,唐军问蒋彩蝶你听到旁边房间的高潮声沒有。

    蒋彩蝶说我的耳朵沒你那么灵敏,我只听到像是被人抛到井底的青蛙在低低的哀鸣。

    “对呀,那个声音就是隔壁房间的**声,让我看,倒有点像猫抓老鼠的声音,吱吱的。”唐军很感兴趣的说,蒋彩蝶拽了下他的汗衫领,说:“不要那么无聊好不好,人家的事你操的哪份心,莫非你还有什么想法不成。”

    唐军被红梅说的不好意思,又俯下身子继续和她暧昧。

    接着,唐军的嘴就像猪拱白菜,几分钟将女人的衣服全部拱掉,蒋彩蝶雪白的仰在那里,唐军犹如守着一个白色大钢琴,弹哪里都有乐感,然后情不自禁的说:“我必须学会弹钢琴,否则幸福从哪里來。”

    蒋彩蝶回了一句:“是弹棉花好不好。”

    “是是,弹棉花、弹煎饼都行,只要快乐就是最大的幸福。”唐军爽快的回答,好像在这个晚上一切为了女人。

    就见蒋彩蝶说了句:“我想打开窗户透点新鲜空气进來,你能否帮忙。”唐军很乖,飞快窜到地下,将窗户全部打开。

    外面星光灿烂,树梢晃动,月亮明镜如歌,唐军仿佛像是看到嫦娥要返回人间的奇妙境界,嘟哝道,“也许蒋彩蝶就是仙女嫦娥的真身。”回到床前,唐军说,“我的黛玉大姐,窗户都打开了。”

    蒋彩蝶说:“打开一扇就可以了,不要全打开,我害怕暧昧时让外人知道了我们的隐私,你像旁边房间那对多么的暴露啊,估计咱这栋楼无人不晓。”

    “沒事的,小心操心过度白了你的头发。”唐军的话音一落,只听到“啊哦”一嗓子,他快速又跑回窗口,猜测隔壁房间那对肯定是进入了高潮,而且他冲着蒋彩蝶吹了下食指,他的耳朵几乎贴在窗户上,听得很细心、很认真。

    可能是男子说了句,“我受不了了”,女子却说了句:“我快虚脱了”。

    唐军心里开始骂:“他姥姥的,比我们激烈,比我们还有情调,就像有意在跟我们玩赛跑,作对,简直让人讨厌死啦。”

    返回到床前,唐军都忘记了把蒋彩蝶凉了半天,她趴在那里一句话不说,心里窝了很大的火要爆发,唐军叫了两声亲爱的。

    蒋彩蝶的火气即刻而出,破口大骂,“你这个鬼东西不务正业,你是老偷听人家干嘛,你去跟他们过日子得了。”

    “亲爱的,对不起了,不是我无聊,是他们的噪音太大,你不想想,如果我们在暧昧,旁边有辆汽车在喊倒车,你不信,一会儿就能把我的下面倒软了。”蒋彩蝶被他又说中了,看着他的可爱样,怨气迅速消失,接着刚才的活,两人继续亲昵……

    快慰过后,蒋彩蝶仰躺着说:“想不到,北市区城建分局局长刘森林这次也遇难了,不过死了也好,这个人我一直不太喜欢,很狡猾,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喜欢两面做人,他老婆是电视台一位记者,我怀疑她老婆跟市里某位重量级领导有一腿,不然刘森林也不敢那么趾高气扬,咱区里很多事都是被这个小子捅到市里的,也可以说,这小子就是北市区政府里的一个奸细。”

    “哦,这个人有这么坏,我倒看不出來,他每次见了我都很客气。”唐军说。

    “有些小人表面是看不出來的,当初我和城建分局局长王明路说过很多次,让他提防点这个小人,有些事最好不要让他知道,但最后王明璐还是被刘森林出卖了,上级部门从刘森林那里获取了大量充足的资料,开始准备下狠手调查王明路,末了,王明路背负巨大压力被逼无奈选择了自杀,所以刘森林小子身上背着一条人命,这次他遇难了,我认为就是上帝对他的报应。”

    “这小子原來这样坏,他现在的局长位置竟然是采用恶劣手段上去的,这种人太可恨了,因此不得好死。”唐军说完,问:“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坐到区长的位置是靠得哪个后台,现在网上不是流行一句话,‘男人提钱进步,女人上床后再进步,’你是否也符合这个逻辑。”

    听了唐军的话,蒋彩蝶特别不高兴,严肃的说:“滚蛋,不要诽谤我好吗,本公主是最清洁不过的,也可以说在通北市所有领导中,我是无人敢说不好的,多年的仕途生涯,全是自己踏着泥泞一步一步走过來的,沒有依靠过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