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军给二小算了个账,不说他之前的生意,就最近两个买卖便可以让其发笔横财,一个是郊区圈地工程,捂上三年至少有几千万的收入,更别说东北建木材厂囤积圆木的利润,合在一起收入十分壮观。

    可以说从二小身上就可以验证一个道理,有头脑的人就是会挣钱,稍动下脑子,都不用出力,钱财就会滚滚而來。

    沒脑子的人你就是把脑袋瓜抠破,绞尽脑汁,你也赚不到钱,甚至搞不好还要赔钱,这就是聪明人与普通人的区别。

    要么还有一种聪明人,压根就沒想走李嘉诚或二小这样人的路子,也不要钱,就要一种信仰,比如革命年代的澎湃,鲁迅之类的人物,但我们普通人肯定达不到这种境界。

    其实钱这种东西也很意思,就喜欢聪明人与勤劳之人,你想不劳而获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暗搞投机倒把的勾当。

    还有钱这种东西,谁的钱就是谁的,再好的朋友在钱上也有个分寸,只能说在你有困难十分缺钱时,借给你点应急的钱,或者送你些零花钱,绝对不可能把他的财产慷慨的分给你一半。

    因此在金钱面前,肯定要造就出很多红眼病人,因为看着特别要好的朋友钱多如山,你不嫉妒不红眼也不可能。

    唐军就是这样,躺在床上给二小算完账后,羡慕之心大涨,自言自语道什么时候把二小的钱分给我一半就好了。

    看來很多人都对钱怀有欲望心理,在生活中真正不喜欢钱的人,实在是为之甚少。

    昨天杜百灵、马志远和唐军一起聊到南市区办公室里的秦军,这人真是个革命老黄牛,在办公室里一干就是八年。

    工作比谁都干得好,干得多,就是脑袋瓜不灵活,可能生锈,不抽烟不喝酒,从不去领导家拍马屁,喜欢插门过日子。

    所以每次提升都沒有他的份,据说最近还扬言业余时间要写《新曼娜回忆录》,逗得唐军捧腹大笑,说他人这么老实,连女人也沒见过几个,怎么能写了“曼娜回忆录”,简直是可笑,他写《光棍悲惨的八年》还差不多。

    唐军在南市区当区长时,秦军就跟他开玩笑,说你是唐朝的军队,我是秦朝的军队,咱俩看看将來谁最厉害,两年后唐军拔腿而起升为副市长,秦军却原地沒动,小子再见到唐军时一点脾气沒有了,说话都沒有底气。

    现在唐军想起秦军当初跟他开得那个玩笑时都觉得好笑,他早把这个人的后半身看到了,他这一生也就这样了,再不可能有辉煌的时候。

    唐军他们从饮食一条街出來,看见人们抓住一个小偷,有十几个人对他拳打脚踢,小偷可惨了,门牙被打掉两颗,右腿可能骨折不能直立,一只眼像熊猫一样黑,脑门上还有鸡蛋大一个血包,一声声惨叫后,痛苦的在喊求饶。

    唐军看完有点不忍心,上去说你们不要再打了,要出人命的,他犯了罪,应该交给公安局处理,由不得你们随意施暴。

    几个人这才止住火气,不过各个嘴里依然不停的在气骂,沒一会儿來了一辆精车,下來几位戴大沿帽的民精,二话沒说直接把小偷带走了。

    这时围观的人开始大发感慨:“这年头**分子贪污贿赂几千万都能随便应付过去,一个小偷仅仅偷几百块钱,就被打断一条腿,真有点不可思议啊。”

    一位老汉马上奉迎道,“是啊,这年月精察只会抓小贼,永远不会抓大贼,前段时间我看到一个醉酒司机被两名精察拦住,醉鬼忽然从车里拎出一把砍刀,两名精察掉头而逃,你们说这些精察当的,怎么就能草包成这样,我要是市长,他妈的,像这样败类全部开除,一个不留,做精察一定要有精察的样,最起码不能怕死,让你抓罪犯,人家还沒哆嗦,你倒哆嗦上了,这样的精察还怎么胜任这份工作。”

    紧跟着,旁边围观的人也接茬说:“是啊,贪官太可恨了,可是就凭老板姓谁又能搬得动贪官,即使有贪官被双规了,也是上面的人在查办,下面的人想检举也很难,因为贪官的耳目太多,沒等举报信进入市里,早已被某些部门扣下,扔进垃圾桶。”

    真纳闷,一说贪官与权力,老百姓那么多怨言,唐军他们听几句不敢呆了,因为自己就是领导,这种话听多了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