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金城和水城并没有交战,臣弟不是在战场上离开了,怎么能说是逃兵……”澹台墨面色阴沉,冷冷质问。

    澹台忱目光冷锐:“金城,水城很快就要交战,现在逃和在战场上逃,有什么区别?就是个逃兵,懦弱自私,贪生怕死……”

    “呵……”听着澹台忱言词凿凿的斥责,澹台墨嘴角弯起一抹冰冷的笑,他懦弱自私,贪生怕死,那这金城,是谁替澹台忱守下来的?那无数次的攻城战,是谁站到城墙上率领着精兵们和敌军厮杀的?他听从澹台忱的吩咐,事事以澹台忱为先时,他是澹台忱的好皇弟,他稍稍忤逆了澹台忱的意思,没有顺着澹台忱的心意,就变成了自私自利,没有半分功劳的逃兵,受千人指责,万人唾骂……

    他这位皇兄,真是他的好皇兄!

    刚才他带着小染离开时,心里还有着对皇兄的小小愧疚,可澹台忱刚才的话,将他心里仅存的那点儿愧疚击的烟消云散!

    澹台墨冷眼看向澹台忱:“皇兄,我去意已决,嘲讽我也好,斥责我也罢,我都不会留下来帮了……”澹台忱一心想要收复另八座城池,一统千炫,那就让他自己率兵去一统吧……

    “……”澹台忱手指着澹台墨,气的说不出话来,他原以为,他抓住了澹台墨,澹台染的私自出逃,他们会很心虚,只要他斥责一顿,再恩威并施,他们肯定会留下来,没想到,无论他说什么,澹台墨都死不悔改:“好好好……们长大了,有各自的心思了,不想再跟着朕这个哥哥了,朕不怪们,不过,们是千炫的皇子公主,生是千炫人,死是千炫鬼,既然不想做千炫人,那就去做千炫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