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吧,就算我死了,也永远不会忘了封洵,也不会对他失去爱意……”夏初七侧过头,往旁边移动了身子,避开他呼吸的气息,冷笑着答道:“之前你做不到,以后你也不可能做到,你不用白费努力了!”

    听到那句“白费努力”,佩德罗的眉头微微一皱,耸耸肩低声说道:“可不是白白浪费了我的一个好替身,明明训练得那么好,还整容成你的模样,送到你和封洵身边,最后还是功败垂成……”

    夏初七听到他这古怪的发音,不禁斜睨了他一眼,撇撇嘴问道:“你在哪里学的这些词?”

    “你大概不知道,我前段时间,可是专门请了一位中文教师,给我补课,让我好好地学习你们的华夏文化呢!”

    佩德罗唇角微勾,笑眯眯地说道:“我知道自己文化不足,所以在努力地追赶你,至少以后被你骂的时候,能明白你到底在骂我什么!”

    “佩德罗,你是不是有病?”夏初七快要被他气笑了,摇摇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实在不敢相信,这个大老粗,竟然真的学起什么华夏文化,而且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她?

    “是啊,我也觉得我病了,病的不轻……”佩德罗接过她的话,点点头捂住自己的胸口,低声叹息道:“这里的伤口,虽然已经痊愈,但每逢下雨天总会隐隐作痛,时刻提醒我,子弹不是白受的,我如果得不到你,之前所做的一切更是浪费!”

    佩德罗说到这里,一把按住夏初七的肩膀,目光灼灼地看向她,哑着嗓子说道:“刚才你提醒了我,既然我所做的那些,证明我耐心的话,只是白费努力,那么我也不该继续拖延下去……”

    夏初七对上他灼热的目光,不禁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后缩脖子,一脸警惕地瞪着他:“你……你想干什么?”

    “既然你说你忘不掉封洵,也不可能心甘情愿地跟了我,那我又何必继续多做那些事,打动你的心呢?”

    佩德罗说到这里,一把扯开自己的衣领,然后一只手按在她头顶的靠背,将她严实地笼罩在自己的身影之下,一只手朝着她睡衣的方向扯去。

    “打动不了你的心,倒不如先睡了再说,或许我可以用另一种方式……”佩德罗说到这里,猛然拉开她的衣领,在她耳边低低说道:“比如,睡服你!”

    “佩德罗,你疯了——”夏初七惊恐地瞪大眼,用那只空闲的手,疯狂地抵住他靠过来的身子,一只脚也狠狠地踹向他,却被他死死地按压住,不能动弹。

    而她的奋力挣扎,也让佩德罗的眼眸多了几分血红之色,他已经不想继续忍耐下去,无论封洵是死是活,他都不想再这么强忍下去……

    眼看着自己的上衣已经被他的大手撕碎,夏初七猛然一扯,将吊针架扯倒,砰地一声,吊针瓶摔落在地,里面的液体散落一体……

    而夏初七右手上的针头,也被她在奋力挣扎中,全都扯掉,鲜血顺着手背一滴滴落在白色的棉被和床单上,也让佩德罗暂时恢复了冷静。

    看着她又惊又怒的模样,还有手上被子上的血迹,佩德罗皱眉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只觉得自己此时,在她眼里大概成了洪水猛兽……

    “小哑巴——”佩德罗停了下来,本想伸手将她拉起来,夏初七却已经握住被自己拔出的针头,直接指向他,厉声警告道:“你别过来,否则我就用针头,刺瞎你的双眼,就算跟你同归于尽,我也不会让你得逞!”

    佩德罗哭笑不得的摇摇头,缓缓起身,打开衣柜,将一件干净的衬衣拿了出来,扔到她面前,低声劝道:“你先把衣服穿上吧,小心着凉……”

    夏初七瞪大眼警惕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又变了,好像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闹剧。

    “我不动你了,你先穿好衣服……”佩德罗看到她依旧一脸警惕,语气变得温和了些:“我让人进来把带血的床单先换了,地面也打扫干净,你换好衣服我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