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熟悉得让花袅袅脑壳疼:“你都拿出信物了,我怎么还能不信啊。”

    沉黄鼻孔出气:“警惕性绝不可少,人修狡猾。”

    花袅袅不准备和它争辩,她肚子饿了,而且这沉黄的到来,倒让她不是那么焦虑了。

    其实沉黄说得对,她就是开学焦虑症,毕竟以前上学的时候就给她留下过不太好的印象。

    现在又要去一个有很大可能会面临生命危险的新环境去学东西,她不焦虑惆怅地四十五度仰望天空那才是奇了怪了。

    许是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安慰的理由,花袅袅收了杂乱的想法和不安,站起来示意沉黄跟上自己。

    沉黄正常形态走动的时候刚好到花袅袅的胳膊肘:“你看起来和传闻的颇有不同。”

    花袅袅嬉皮笑脸:“你也听说过我?”

    沉黄摇摇头,又点点头:“我看的话本里有写到你。”

    花袅袅自认阅本无数,她心头一跳。

    果不其然,沉黄问她:“你真的欺负过一个叫李秀儿的女子?”

    “……”花袅袅是个记仇的人,“没有,不是,别瞎说,我连剑都用不好,还甩鞭子?再说了,我都没去过那个什么北落宗呢。”

    沉黄把脑袋转回去看路:“那这话本作者如此编排,你准备如何做?”

    花袅袅挠挠脸颊,觉得和刚认识的豹子谈这个有些奇怪:“还能怎么办,我都找不到她是谁,随缘吧。”

    沉黄流露出赞赏的意思:“你倒是比花渊强上不少,若是他遇到这种事,必然要杀上门去讨个说法。”

    花袅袅不想谈花渊,就算沉黄和花渊不是太熟悉:“没想到你也看话本啊。”

    沉黄道:“北界无聊而已,也只有这些能做消遣了。”

    花袅袅很是理解,她以前也是无聊,家里也没有什么电脑,电视年久失修只有国台和本地的县级台,手机只有一个诺鸡亚,玩玩贪吃蛇就没有什么别的娱乐项目了。后来朱老师让她别老闷家里学习,去办公室里玩玩电脑看看,她才真正感受到了话本之流的好。

    说起来也惭愧,那时候她基本都是白嫖的。

    朱老师人称杀手,她的语文课上,所有违禁品如漫画手机之类的都逃不过她的法眼,有段时间花袅袅来办公室来得勤,办公室其他老师都调侃朱老师这是为了花袅袅才练就了一身好本事。

    花袅袅躲在办公桌后面面不改色继续看《邪魅毒王的杀手王妃》,对此种说法不敢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