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冠卿哭丧着脸,长叹口气道:“不知道,但我感觉不太好,考试前看东林必读去了,没有温习,中庸有些篇章记得不熟,恐怕……唉!”

    宋安安疑惑:“中庸?难道周兄拿到的试题是墨义题?”

    周冠卿:“对啊,难道宋兄不是么?”

    宋安安点头,又看向连凡之,连凡之会意道:“我的是赋诗,以雪为题。”

    周冠卿大吃一惊:“考题竟然都不一样,宋兄你拿到的是什么?”

    宋安安回答:“我的是何谓学,何如学,学以何。”

    周冠卿一拍大腿,直呼这题他会呀,他知道的。

    宋安安向他投去惊奇的目标,难道?

    然后周冠卿果然说出了横绝四句,宋安安呼出一口气,果然,她没看错他。

    不想与他在这里纠缠,宋安安说:“走吧,回去了,一天没吃了,好饿呀!”

    “我也是,好饿啊,我居然一天没吃了,糟了,我感觉我有点头晕。”周冠卿赶紧捂住自己的肚子,做作似的哀嚎。

    “那你在这儿歇会儿,早上熬得鸡汤应该好了,我先回去替你尝尝味道。”宋安安瞥他一眼,跑出去。

    周冠卿赶紧直起身子,要追过去,却被连凡之一把抓住领子:“周兄莫急,我来扶你!”

    宋安安跑出一段距离回头看见周冠卿被连凡之拉住追不上来的样子,笑的前俯后仰,从这他们大声吼:“周兄连兄你们慢慢来,我回去等你们。”

    说着就真的跑了,周冠卿被拉住追不上去,急的道:“连兄你拉着我干嘛,我没事儿,没事儿,我自己能走。”

    连凡之仿佛失聪,双手如铁钳一般,就是不动,眼看着宋安安的身影已经远道看不见了,周冠卿索性放弃挣扎:“连兄,我不跑了,你放开我吧!”

    连凡之没松手趁着宋安安不在问周冠卿道:“周兄和宋兄关系好似兄弟。”

    周冠卿挺起胸膛,骄傲地说:“那当然,宋兄与我甚是投契,已经在通县结拜为义兄弟了。”

    “所以你们是在通县相识?”连凡之问。

    周冠卿:“当然,当时要不是宋兄仗义相救……”三两句话周冠卿就把和宋安安的相识始末添油加醋得说的一清二楚。

    连凡之连连点头,像个专注的学生,又问:“那宋兄的兄长真的如市井传言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