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睢和大叫:“你们干什么?为何绑我?”

    万达海冷笑道:“此时不绑你,难道非要等你献出城池降清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这是诬陷朝廷命官,我要告你们。”

    丁宁盯了他一眼:“丘睢和,还在等许定国的指令是吧?可惜,昨晚他们栽了。徐定国和多铎给你的信,被我无意间拿到了。怎么样,是否很失望?献城降清,差一点儿就被你得逞了。”

    “你是谁?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什么要诬陷本守备?”

    丁宁笑道:“丘睢和,你也真够倒霉的,你的劳什子后台许定国派了两个偷马贼来送信撞到了本钦差手里,无意间暴露了你的秘密。现在,可以让你听听许定国的来信,再让通司给你讲讲多铎的承诺。来呀,带张通司。”

    羁押在旁边的张通司被带了过来,战战兢兢地将许定国的来信读了一遍,指着下面两行满文给他看看,说了字面的意思。

    在这边交锋的同时,宋欣带人骑马到了丘睢和的住处,搜出了其与许定国的来往信件,交给了丁宁和万达海。

    万达海一声令下,吩咐升堂。

    宋欣向丘睢和带来的兵丁说了一声,大家一听其竟然要卖国求荣,献城降清,俱都骂将起来,他的两个亲信才要逃跑也被捉了。

    万达海一拍惊堂木:“丘睢和,尔身为朝廷命官,本州守备,竟敢勾结番邦,图谋献城邀功,而今人证物证俱在,还不从实招来。”

    丘睢和骂道:“万达海,算你小子走运。倘若不是这两个送信者见财起意坏了大事,本守备起事就先割下你的狗头。还有你这个倒霉蛋宋欣,多铎大军马上就要兵临城下,你纵然当上守备,也没有几天好日子了。”

    万达海气的脸也绿了,喝到:“桀骜不驯,咆哮公堂,卖国求荣,侮辱朝廷命官。左右,给我重责四十大板!”

    行刑衙役恨其平时耀武扬威仗势欺人,手下那肯留情。一顿板子下来,打得皮开肉绽。丘睢和自忖光棍不吃眼前亏,便告饶认罪。寻思捱过几日清兵定来攻城,届时再寻机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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