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瞧,也不像是能见人的模样。

    他遂淡声回道:“让他回去,皇后没空闲见他。”

    吴南将话原原本本传给了赵维民,好声好气地将这位国丈给劝了回去。

    赵维民明面上也是应了好,还叫他代向皇后问好,心中却升起了不满。

    他这个做父亲的都亲自上门求见了,她竟还是摆着皇后的架子,只派了个阉人出来!怪道阿徐说连枝怕她,原来她就这么对家里人。

    堂堂一个皇后,这偌大的后宫里也没个旁人,居然还笼络不住陛下的心,半分恩典都没给家里求着。

    那些个宠妃,哪个不是家里跟着鸡犬升天?譬如何太妃,就她胞兄那货色竟也做了大理正。

    赵维民愤愤想着,也是她自个不争气,成婚这么久都没个动静,摆谱倒是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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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着顾祯方才给自个上药的举动,赵懿懿心头又燃起了莫名的情绪。

    在他塞好药瓶子,拿帕子擦拭指尖时,赵懿懿倾身将他攥住了:“陛下!”

    “何事?”顾祯眉眼淡淡,峙立在那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叫她下意识攥紧了手,生怕他飞走了。

    “夫……夫君。”赵懿懿终是唤出了藏在心中的那个称呼,一滴晶莹的泪从眼角滑落,借着那五分醉意,不死心的、祈求般的将白日的话又问了他一遍,“夫君有没有、有没有喜欢过懿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