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就全订啊摔!!  杨淮呆若木鸡,韦渊此时也赶回地牢,下意识地看向傅秋锋。

    傅秋锋表情没什么变化,他把门带上,低头和韦渊站在了门边,现在再想回避也为时已晚。

    “朕的好皇兄竟然也会流血。”容璲轻蔑地嗤笑,“他是尊贵的皇后嫡子,朕还以为他和那些卑贱之人不一样,有上苍庇佑,龙气护体呢。”

    “你这个不忠不孝谋逆篡位的乱臣贼子,我心中唯有太子能可称帝!”杨淮听得泪流不止,“你这个婢女的贱种荒淫无道嗜杀成性,傅秋风也是歌伶所生的庶子,一个男宠祸乱宫闱妖言惑众,大奕必会断送在你们手中!”

    “骂够了?”容璲问道。

    杨淮还要再说,容璲突然出手扼住了他的喉咙,用力按在了刑架上,右臂的伤口周围又晕开暗痕。

    杨淮双目圆睁,额上暴起一片青筋。

    “陛下。”傅秋锋见状上前两步跪下,急道,“请息怒!”

    韦渊也紧随其后行礼劝说:“陛下息怒,您的伤势……”

    “陛下,此时杀他,虽是一时之快,却错失了引出幕后之人的机会,请陛下三思。”傅秋锋又俯下些许身子。

    容璲慢慢回头注视着傅秋锋,他松开了一根食指,让杨淮喘了口气,又猛地收紧,只听一串从压迫到极致的喉咙里挤出的嘶哑气声,杨淮双眼涨突,整张发紫的脸都扭曲的不成样子。

    “你敢阻拦朕。”容璲的声音衬着濒死的哀鸣,像寒冬的雪花,一片毫无重量,但积攒起来的风暴却足以撼动城池山岳。

    傅秋锋微微屏住了呼吸,他在容璲的视线中感到重逾千钧的压力,仿佛被柔软又紧迫的蛇缠住脖颈慢慢窒息,在杀气与欲望中泛起最原始的颤栗。

    “臣……一切皆为陛下所谋,但臣愿遵陛下旨意。”

    容璲一点点眯起眼帘,纤长的睫毛遮住些许凌厉的目光,然后微微一笑松了手,嫌恶地甩了甩手上的口水和眼泪。

    傅秋锋站起身,几步走到角落地端来水盆,送到容璲面前。

    “就听你一次。”容璲洗净了手,在傅秋锋的衣襟上擦干,出了刑室回头命令道,“详细审,让他把能吐的东西都吐出来,然后绑到御花园里,每天剁一根手指,派崇威卫精锐看守,不要过于严密也不可太松散,再放出消息,此人勾结前朝逆党,意图弑君篡位颠覆大奕,证据确凿却仍负隅顽抗拒不招供,故此严刑示众,以儆效尤,宫中如有替此逆贼申辩者,同罪论处!”

    韦渊立即拱手道:“属下明白。”

    容璲望着傅秋锋道:“你满意了?”

    “陛下圣明。”傅秋锋果断称赞,“您的伤还需及早包扎处理。”

    “就凭你今日听到这些话,朕就可以灭你的口。”容璲靠在冰凉的墙壁上,“还有余裕担心朕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