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抬头看着苏红，张张嘴，貌似要说点什么，但最后，只剩下一声叹息。
苏红刚开始的提问，不过是试探。现在看她的表情，倒是肯定了，自己没猜错，果然是这样。好奇心使然，她走过去，握住她的手，诚恳地看着她：“告诉我，我到底是谁？”
阿瑞抬头，看着面前的女子，对方的目光真诚、坚定，让人不忍拒绝。她低下头，不敢面对，只是抿着嘴，沉默着，思考着，矛盾着。过了好久，她才开了口，点点头说道：“红姐不愧是红姐，了解王爷，又聪明异常。王爷曾经说过，我们几个人加起来也不及，你猜对了。”
虽然早有准备，听到此话，苏红还是有点激动，果然，自己没猜错，完颜宇确实是在利用自己，利用自己和翟天定的关系。只不过，到底是什么关系？正准备了解清楚，对方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过我是不会告诉你事情的真相，也就是你和翟天定的关系的。”
“完颜宇的意思？”
“可以这么说吧。王爷是卑职的主子，王爷的吩咐，卑职必须遵从，红姐，关于这一点，你应该明白。”说完，女子深深地看着苏红。过了一会，才移开目光，轻叹一声，接着道，“红姐，有时候不妨装装糊涂，知道的太多，未必是一件好事。”
“阿瑞，我希望你明白，我只是不想随随便便被他人利用，到了最后，还不知道为什么。”苏红希望得到理解。
“被人利用？你说的是谁，主人吗？红姐，你知不知道，十年前，要不是主人，你已经死了。”
“你是什么意思？”苏红知道她指的不仅仅是完颜宇把自己从路边带回，让自己从一个乞丐变成王府细作。
阿瑞回头看着她，动着唇，到最后，还是一声叹息：“你不要再问了，有些事，让你知道，也不是一件好事。你只需要明白，不管怎样，王爷是你的救命恩人，再生父母。没有王爷，你活不到现在。就冲这一点，你也应该对王爷死心塌地、惟命是从，就当是报恩吧。”
“哪怕是王爷让我伤害无辜？”
“你应该清楚，王爷从来没有让你做过这样的事。”
“可他现在自己在做。”苏红用力反驳，“摧毁大堤，洪水倒灌，淹没下游，造成千千万万百姓流离失所。就算是有一天，他完颜宇当上了皇帝，如何向这些人交代。”
“红姐，你应该知道，王爷所做的事情，免不了流血牺牲……”
苏红闭上眼，深呼吸，点头说道：“我知道，如果想上位，尤其是那些原本没有机会的人，想要出人头地，总需要付出血的代价，从古到今，都是如此，没什么奇怪的。但是，这个血的代价绝对不能让无辜的老百姓去承担。”说到此，苏红瞪大了眼睛，态度坚决。
过了片刻，收回目光，望向洞外，她接着说道：“我理解王爷的雄心壮志，我知道要死人，成王败寇。在这件事情上，王爷如果杀了翟天定，甚至是杀了太子，我都不觉得奇怪，哪怕是王爷让我去做，我也会尽力
而为。但这一次，死的不是一个两个，处理不好，就是成千上万。这个责任，他完颜宇担得起吗，不怕背上千古骂名吗？”
阿瑞看着她，眉头紧皱，好像是非常矛盾。过了好一会，才长叹一口气：“这是王爷的决定，他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作为属下，我管不了。”回头看着苏红，见她张着嘴，似要说点什么。不等她开口，便特别补充了一句，“红姐，我和你不一样。”
听到这话，苏红先是一愣，而后恍然，她说的是自己和完颜宇的关系。对此，苏红有些别扭，不知该说点什么。
等了一会，阿瑞见她还是无话，不禁如释重负，长松一口气：“好了，红姐，该说的我说了，不该说的我也说了。王爷对你有恩，他做的事，或许不仅仅是为了他自己，或许也是为了……”
苏红刚开始的提问，不过是试探。现在看她的表情，倒是肯定了，自己没猜错，果然是这样。好奇心使然，她走过去，握住她的手，诚恳地看着她：“告诉我，我到底是谁？”
阿瑞抬头，看着面前的女子，对方的目光真诚、坚定，让人不忍拒绝。她低下头，不敢面对，只是抿着嘴，沉默着，思考着，矛盾着。过了好久，她才开了口，点点头说道：“红姐不愧是红姐，了解王爷，又聪明异常。王爷曾经说过，我们几个人加起来也不及，你猜对了。”
虽然早有准备，听到此话，苏红还是有点激动，果然，自己没猜错，完颜宇确实是在利用自己，利用自己和翟天定的关系。只不过，到底是什么关系？正准备了解清楚，对方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过我是不会告诉你事情的真相，也就是你和翟天定的关系的。”
“完颜宇的意思？”
“可以这么说吧。王爷是卑职的主子，王爷的吩咐，卑职必须遵从，红姐，关于这一点，你应该明白。”说完，女子深深地看着苏红。过了一会，才移开目光，轻叹一声，接着道，“红姐，有时候不妨装装糊涂，知道的太多，未必是一件好事。”
“阿瑞，我希望你明白，我只是不想随随便便被他人利用，到了最后，还不知道为什么。”苏红希望得到理解。
“被人利用？你说的是谁，主人吗？红姐，你知不知道，十年前，要不是主人，你已经死了。”
“你是什么意思？”苏红知道她指的不仅仅是完颜宇把自己从路边带回，让自己从一个乞丐变成王府细作。
阿瑞回头看着她，动着唇，到最后，还是一声叹息：“你不要再问了，有些事，让你知道，也不是一件好事。你只需要明白，不管怎样，王爷是你的救命恩人，再生父母。没有王爷，你活不到现在。就冲这一点，你也应该对王爷死心塌地、惟命是从，就当是报恩吧。”
“哪怕是王爷让我伤害无辜？”
“你应该清楚，王爷从来没有让你做过这样的事。”
“可他现在自己在做。”苏红用力反驳，“摧毁大堤，洪水倒灌，淹没下游，造成千千万万百姓流离失所。就算是有一天，他完颜宇当上了皇帝，如何向这些人交代。”
“红姐，你应该知道，王爷所做的事情，免不了流血牺牲……”
苏红闭上眼，深呼吸，点头说道：“我知道，如果想上位，尤其是那些原本没有机会的人，想要出人头地，总需要付出血的代价，从古到今，都是如此，没什么奇怪的。但是，这个血的代价绝对不能让无辜的老百姓去承担。”说到此，苏红瞪大了眼睛，态度坚决。
过了片刻，收回目光，望向洞外，她接着说道：“我理解王爷的雄心壮志，我知道要死人，成王败寇。在这件事情上，王爷如果杀了翟天定，甚至是杀了太子，我都不觉得奇怪，哪怕是王爷让我去做，我也会尽力
而为。但这一次，死的不是一个两个，处理不好，就是成千上万。这个责任，他完颜宇担得起吗，不怕背上千古骂名吗？”
阿瑞看着她，眉头紧皱，好像是非常矛盾。过了好一会，才长叹一口气：“这是王爷的决定，他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作为属下，我管不了。”回头看着苏红，见她张着嘴，似要说点什么。不等她开口，便特别补充了一句，“红姐，我和你不一样。”
听到这话，苏红先是一愣，而后恍然，她说的是自己和完颜宇的关系。对此，苏红有些别扭，不知该说点什么。
等了一会，阿瑞见她还是无话，不禁如释重负，长松一口气：“好了，红姐，该说的我说了，不该说的我也说了。王爷对你有恩，他做的事，或许不仅仅是为了他自己，或许也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