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唯走进来,一副焦急关切的样子“愚兄听闻有歹人要对贤弟不利,所以连忙带兵赶来救援,看到贤弟安然无恙,愚兄悬着的心终于可以落下了。”

    “虚伪!”

    “虚伪!”

    沙破狼和瘦猴心底自语,然后别过头不去看自家主子难看的脸色。

    朱拱椽指着自己的脸,怒气冲冲“曹唯,这叫安然无恙吗?啊?你看看本世子被打成什么样了?还有,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安排的?殴打宁王世子是什么罪名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1t;i>≈1t;/i>

    曹唯露出悲愤之色,道“我曹修德对当今陛下誓,以前从来没见过他们,也没有安排他们伤害贤弟。

    贤弟可真是误会愚兄了,愚兄是什么样的人,难道贤弟还不知道吗?愚兄对贤弟的一片赤诚之心,天地可鉴。

    贤弟放心,愚兄定然会为你讨回公道……”

    曹唯指着黄奇道“不管你是谁,胆敢刺杀世子殿下,你,死定了!你的家人也死定了!”

    一句轻飘飘的话语,就把事情的性质从殴打变成了刺杀。殴打世子可大可小,往小了说赔礼道歉也就过去了,但是刺杀可就不一样了,刺杀皇族可是要抄家灭族的,最低也要杀头。

    朱拱椽听得面皮一抖,看了看被两个官兵架着一动不动的黄奇,然后直直地盯着曹唯,道“此人与你有仇对不对?你今天就是借刀杀人对不对?若是你不方便动手,本世子替你除掉他也就是了,为何要这般坑害本世子?≈1t;i>≈1t;/i>

    你自己看看本世子这脸被打的,你看看……”

    曹唯看着朱拱椽肿成猪头一样的脸,也有些心惊,对黄奇不免有些敬佩起来。

    但是对于朱拱椽的问话,曹唯半句也不答,打了个哈哈,拱手道“贤弟赶紧去寻大夫诊治吧,免得耽搁了,日后破了相。

    愚兄还要夜审黄家子,就不在此久留了,告辞,告辞!”

    “等等!”朱拱椽拉住曹唯,脸色难看道“你说他是黄家子?清江县黄家?”

    “什么黄家子?贤弟听错了,肯定是耳朵被此歹人打坏了?赶紧去诊治!”

    朱拱椽见曹唯要走,急道“他到底是不是黄家的公子?”

    “口误,口误……”≈1t;i>≈1t;/i>

    曹唯挣脱朱拱椽,然后带着人扬长而去。

    朱拱椽呆立良久,半晌后叹了口气,道“今天算是栽了,这清江县是待不下去了,得赶紧走,日后离曹黑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