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解释,顾琛想。

    如果他要闹起来,会变得很麻烦。

    但宴会上江迟季说的那句话还如鲠在喉,一想到时斐有可能给自己戴了帽子,顾琛就暴躁得要命。

    但他这么大胆...本想找个机会把他弄出来好好问问的顾琛又放下心思。

    既然不能弄死他,那有什么好问的?

    时斐最爱的还是自己。

    不然刚才明明江迟季也在那里,他为什么不求他帮自己,不过是个住处而已,那位江家继承人可多得很。

    时斐只说要和自己在一起。

    顾琛说服了自己,心情更愉悦了。

    他控制着速度有急有缓,果不其然听到身下人如羔羊般小小的呻.吟。

    “快一些。”时斐命令道。

    好像觉得不妥,被热气蒸得浑身发烫的青年下一秒又小声加了句,“求你。”

    “求你,顾琛,快一些。”

    顾琛抬起一只手捂住时斐眼睛,低声笑了,“如你所愿。”

    钟表上的长针路过快整整一圈刻度,病房里的声音总算渐渐停下来。

    时斐抽纸擦了擦通红的眼眶,冷着脸缩在顾琛怀里。

    这个人渣富二代真的不错,时斐想,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太听话。

    但毕竟是免费的...爽到就好,也不能要求太多。

    “今天很乖。”顾琛语气带笑,打断了时斐的思路,“之前不是说想办画展,还缺投资?我现在加入来得及吧,接着。”

    男人伸手,从柜子上的钱包里摸出一张卡丢给时斐。

    “如果小斐再听话点,你妹妹的医疗费我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