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沈思茵怒火冲冲道。

    明然知道沈思茵因为裴天磊的事一直看他不顺眼,只是他没想到沈思茵能一步步突破底线低到这份上。

    “就是你以为的那个意思,”明然直言不讳地说道。

    说完他转向黄洪庆,“你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但是,现在你犯到我头上了,黄洪庆,我劝你最好马上道歉。”

    “道歉?”黄洪庆好像听到笑话一般,“您还以为您是高高在上的裴氏太子爷哪!”

    “现在早不是我当初去求你的时候了,瑞远集团的继承人都已经换人做了,您还是快点认清现实吧,裴二少!”

    这话一出,顿时引起店里的一阵小小议论。

    “原来他就是那个被私生子顶下去的二世祖啊!”

    “这也太没用了,看着人模狗样,内里装的就是草包吧!”

    “就是,要是我儿子被那老东西的私生子给顶了,知道后我先打死他不可!”

    店里的一些正被私生子困扰的正房太太们,看明然的眼神,既怒其不争,又对裴天磊那个私生子恨得咬牙切齿,说出的话一个比一个感同身受。

    沈思茵本就怒火中烧,现在恨不得撕了明然的心都有了。裴天磊在上流圈里的评价是苦心经营好久才能有如今的局面的,现在因为明然又要重提那些旧事,即使现在这些人达不到沈家和裴家的级别,但是只要形成规模就是圈子里的舆论风口。

    “裴天佑,你自己无能就别怪别人太优秀!”她起身甩下手包,“现在又不是旧社会,讲究的是能者居之。我也劝各位太太要是自己的儿子不顶用,还不如早点退位让贤,也省得将来败光家产,连西北风都喝不着。”

    “诶?!你怎么说话呢你!”

    “我说的有错吗?”沈思茵瞄了说话的贵妇一眼,“我看你吃的盐也不少,怎么连这点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你懂道理?你不就是个人人喊打的私生子吗!”

    “你才私生子呢!”

    “不是私生子你给私生子站台?”

    沈思茵被那人狠噎了一下,“我就是觉得比起不顶用的婚生子,还不如换上私生子继承家业呢,怎么着吧。”

    明然看沈思茵如斗胜的公鸡一样高昂着头颅藐视众人,作为那个不顶用的草包,他神色冷静道:“你觉得裴天磊是能者居之,那请问他是干了什么交口称赞的大事?”

    “他努力工作,不到一年就做到了瑞远集团的副总职位,难道不比你这个整天游手好闲的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