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到底审讯出来了没有,结果也不知道啊。

    孟昔年说道:“没有问出什么来,那个人口风紧得很。不过,我也预料到了,一天肯定是不能问出什么来,先晾他两天再说。”

    “他会不会牙齿里面藏着毒,然后为了不被逼问出什么来,就把毒咬破自杀的?”

    “噗。”

    孟昔年忍不住喷出笑声。

    “我说你这丫头是不是看的乱七八糟的画本看太多了?怎么可能?越是本事高的人越是惜命,那个人不会那么快想死的。”

    姜筱被他这么一笑多少有点儿不好意思。

    “还有那个胡向庸,丁海景有没有跟你说他想要拜托魏亦熙去查一查?”

    “说了,而且,我同意了。”

    “咦?”

    孟昔年瞥了她一眼,道:“怎么,你以为我又会吃醋啊?我一个人也未必能够查得那么全那么细,这事关于你的安危,你以为我会因为吃醋而拒绝别人的帮忙吗?魏亦熙手里的确是握着一些别人查不到的机密。”

    如果魏亦熙能够查到那自然是最好。

    姜筱眨了眨眼道:“我可没有说你是醋缸啊。”

    “嗯,我不是。”

    姜筱在心里腹诽,只是极为难得地不是,一般情况下还是的。

    “对了,邓清江那边我也已经打了电话让孟盛找人去了。”

    “让他去找?”

    姜筱听了这话很是愣了一下。

    “你别小看孟盛,他在京城还是认识不少三教九流的,而且跟踪邓清江这种事,也不需要关铁柱和罗永生大材小用。”

    姜筱听他说起孟盛,才想起来要跟他说的事。

    “对了,昔年哥,孟朝军,呃,我是说,爸他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