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其他人已经快速地制住了依娃,将她架了起来。

    龚新河目瞪口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这是怎么了?

    而小猫根本没动,很是顺从地被两人给架住了。

    孟昔年拍了拍手,刚才砸出木棍的时候手脏了。

    “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破绽的?就因为我的手?我的手有茧子。”依娃紧紧地盯着孟昔年。

    她一开始真的轻视这名年轻的营长了。

    所以,一进来的时候可能表现得有些太放松。

    可是,就算太放松,应该也没有可能暴露得这么快啊。

    “嗯,你的手有茧子。”孟昔年淡淡地道:“而且,就是那种长期握枪的茧子。”

    都是长期摸枪的,只要眼睛不瞎脑子不呆,很容易可以看出来。

    当然,龚新河就是属于那个又瞎又呆的。

    没见戴刚才看出来了吗?

    龚新河这才震惊地看向了依娃的手,果然!

    “还有,我上山的时候就问过哨岗了,这几天有没有附近的寨民上山来,”孟昔年虽然是在回答依娃的话,事实上是在教龚新河,“因为我们总得心理有数。但是,哨岗的兵告诉我,寨民这几天不会上山的,他们都很有经验,看天气就知道这几天会有大雨,有大雨上山来什么事都干不了,那就是瞎耽误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