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小哑巴觉得莫要在旁人背后议论旁人是非的这句话十分在理。

    她刚想着齐云楚夜里做噩梦。他就成了她的噩梦。

    她借着金鱼灯昏黄的灯光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他生气的模样就像是妻子一夜未归与人厮混,等着捉奸的丈夫一样。

    啊呸,这是什么破比喻!

    齐云楚似还在等她回答,点漆似的眼睛里映进小哑巴露出暧昧笑容的脸。

    她伸手环住他结实的腰,然后一笔一画的在他背后写字:“你吃醋了?”

    齐云楚只觉得背后酥酥麻麻,心里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一把推开她,“少自作多情!”

    小哑巴也不在意,径直上前将桌上的灯点亮,然后将那盏花灯归置好,这才坐前默不作声的喝茶,想要看看他要做什么。

    谁知齐云楚站在那里看着她,根本就不说话,就是眼神冷的吓人。

    两人也不知傻战了多久,小哑巴实在是受不住了,眼皮子开始打架。

    她见齐云楚不走,起身开始脱衣裳。

    将自己站成了一尊石像的齐云楚这才开了口,一脸诧异的看着她,“你要做什么!”

    这话问的,脱衣裳自然是要睡觉,不然还能做什么。

    她瞥了一眼床,手上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来,眼见着脱了外衣,只剩下里面的深衣,齐云楚的脸色都变了。

    小哑巴这时停了下来,看了一眼犹自震惊的齐云楚,走到他面前,仰头看着他,当着他的面,手臂绕过腰间,开始解深衣的带子。

    她手指灵活,解起自己的衣裳来十分顺手,眼见着带子全部全部解开,她轻轻一扯,只见雪白脖颈上露出一截藕色肚兜带子。

    果然,齐云楚再也待不下去了,立刻往外走,走到门口,冷哼一声,“不知廉耻!”

    小哑巴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身影,笑颜如花。她就知道,纯情的齐云楚必然是不会看。

    她打了一个哈欠,又将深衣带子重新系好,躺进了惦念了一晚上,暖和柔软的被窝里。

    她又不傻,谁没事穿着肚兜睡觉,万一突然有人进来了可怎么办才好。

    第二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