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茂保宪半晌不语。

    “好啦,这件事让忠行头疼去,年轻人想这个做什么。”长泽时礼屈指敲了敲他的额头。

    狩衣整洁的少年阴阳师瞪了他一眼,“我迟早会接触的!”

    贺茂是贵族世家,贺茂保宪又是贺茂忠行的继承人,不出意外他会是日后的贺茂家主。

    说是迟早,实际上已经在接触了。

    “对了,晴明的事是怎么回事,他怎么突然被针对了?”

    “是祭典的问题。”贺茂保宪一口喝完冷茶,说起了贺茂忠行那封信里提到的‘祭典’。

    “几年前的祭品跑的跑,死的死,神使又被您给打回去了,这次恐怕会更加隆重的举办一次给高天原赔罪。”

    少年阴阳师不死心地再次倒满茶水,重复占卜了一下。

    茶梗还是沉了下去。

    “有几个资历老的术师提出献祭晴明,父亲拒绝了。”贺茂保宪放弃占卜,把茶杯放回桌面上,“阿倍家的人也对晴明的出身很有意见,这次的事怕只是顺水推舟。”

    “而且因为您上次突然在神祭上发起攻击这件事,陛下亲旨要求您不能插手祭典准备工作,估计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才嚣张起来。”

    “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长泽时礼肩膀一跨,但他也清楚这件事的重要性。

    阴阳寮准备的祭典各式各样,唯独有一部分隐蔽的不可以被拿到台面上说,几年前的那次神祭礼就是其中之一。

    将身体怪异的孩子丢进同一个房间,直到厮杀殆尽留下一个,又制作成肉.身活佛以供神明。

    朝堂中也不是没有人对此有异议,但平安京的风调雨顺安康祥泰都在指望那次神祭礼,有也被压下去。

    那次长泽时礼祭典当场动手,要不是他做好准备,事后平安京城内外的各种咒灵暴动又都是他一个人铲除,保证了京都没被祭礼反噬,现在早就被打上诅咒师的标签勒令不能靠近平安京了。

    长泽时礼问:“这次是哪家负责?”

    “不知道。”贺茂保宪摇头,“父亲因为晴明的事陷入劣势不好争取,藤原还是一如既往地想插手阴阳道的事情,倒是天元大人……”

    贺茂保宪顿了顿,“天元大人似乎有插手的意向。”

    “天元的结界建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