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之声,响彻整个地牢。

    金澜堂摆摆手,狱守将电椅关停了。

    “如何?觉得可还好受?”金澜堂问道。

    那男子浑身灼痛,干裂的嘴唇,蠕动着,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还有话想说吗?”

    “爽……爽得很……”那男子哑着嗓子,费力扯出一个笑容,说道,“冷痛也是一种感觉……我以为自己……已经……已经麻木了呢。”

    金澜堂撇撇嘴,冷哼了一声,说道:“逞强也是无用,的疼痛可是实实在在的。”

    那男子笑了两声,哇地一声吐了自己一身。

    “拖下去,明天继续!”金澜堂嫌恶地捏着鼻子说道。

    狱守拖着两个被折磨地只剩一口气的人回了牢房,一路上牢房里关着的人都噤若寒蝉。

    “你们可要想好了,没人说的话。就一天一个,我慢慢陪你们玩。我倒是要看看,是打在你们自己皮肉上的疼痛实在,还是你们那虚无缥缈的痴心妄想实在。”金澜堂沉声道。

    究竟是谁?能让这些人死心塌地的人,能轻易进主宅,进地牢的人……

    第二天一大早,狱守来报,昨天受电刑的那个人死了。

    金澜堂去地牢里看了一眼他的尸体。人是咬舌自尽。两眼青紫得有核桃那么大,脚踝上因电流而各有一圈烧焦的凹瘢。浑身布满了血污和呕吐物。两者混在一起散发出一股子令人恶心的腐臭味。

    “我说……我说……”隔壁是昨天那个倒吊着的男子,“大当家的……我说……求求你,给我治治伤。”

    那男子说罢,昏死了过去。

    殷无被叫到地牢,刚好看见两个狱守抬着一具被折磨得体无完肤的尸体出去。

    “金澜堂,你若再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地害人,我就回苗疆去了!我是医生,是救人的!不是帮你害人的!”殷无怒气冲冲地说道。

    “殷无先生,你别生气。这生老病死本就是自然规律。这次叫你过来,正是为了救人。”金澜堂陪着笑脸说道。

    殷无怒气未消,刚想再说些什么。突然看见那躺在地上皮开肉绽,浑身通红的人。

    “伤口发炎感染,发高烧了。”殷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