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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沮授说道:“地方官员,多与世家有关。他们敢以身试法,其背后必有人支持,或是上下勾结串连,关系错综复杂。惩戒一人,会牵连出一大批。甚至牵连出邺城大的世家,这不是没有可能的。如果真的牵连到,主公准备如何处置?”

    “这还用问吗,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该杀头的杀头,该坐牢的坐牢。”袁熙不假思索的道。

    “这正是臣担心的。”沮授拱手说道:“时下各军聚集于魏郡,准备在两个月后,攻打袁谭。虽然我军已胜券在握,可大战在即,怎么能自乱阵脚呢?臣意,先把这事放一放,等解决了袁谭,再整顿官吏不迟,不能因小失大啊。”

    “惩治地方官,会影响出征吗?”袁熙哼道:“在我看,能鼓舞士气才对吧。”

    “主公,现在可不是赌气的时候。”

    “谁跟你赌气啊?”袁熙道:“贪官污吏,谁不憎恨?惩治了他们,百姓安定,士兵才能放心杀敌。”

    说到这里时,袁熙有了一个新的想法:“沮先生,我相信在冀州境内,一定还有像胡阳县一样的官吏。你马上派人去突击审查,在两个月内,将犯了罪的官吏,押送到邺城。出征时,祭天、祭地、祭祖后,还缺一物祭旗。用贪官污吏的头颅祭旗,最好不过。”

    “动静闹的越大,世家们越不敢有异议。军队才更有战斗力。”

    “主公决定了?”沮授处事谨慎,总觉得这样做不妥。

    “决定了。非如此,不能震摄贪官之黑心!”袁熙目光如炬,不容置疑的道。

    胡阳县之事,很快传到了冀州各郡、县。同时,沮授派了几十位官员,到地方上考察。对那些犯了罪的官员,或是有嫌疑的官员,押回邺城待审。

    本以为,在这风口浪尖上,不会有人往枪口上撞。

    可没想到,还真有不怕死的。

    短短半个月,抓了三十多位郡县级官吏。有的是主簿、有的长使、县令官职大小不等,所犯的错却大同小异,都是以牺牲国家和百姓的利益,使自己得到好处。

    五月初旬。

    被抓的官吏押送到邺城。

    袁熙再一次被震惊了。

    仅在冀州境内,随便一网下去,就捞住三十多位官吏。那在边远地区,又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呢?如朝鲜、高句丽,远在数千里外,邺城的政令下放到那里,再经刺史、都督们转达,可能都变样了。

    军政处。

    坐在堂上。

    袁熙不由感叹道:“都说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我本来还不信,现在彻底信了。有这些蛀虫坏事,江山岂能守住?别说有外敌,自己就把自己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