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赵薷默声片刻,对宴夏的坚持是始料未及。这个人好像是在今日转了性子,非得缠着她去军营陪着做什么呢?

    要是之前,她必然是乐意的。

    可......

    她还没见到周温。

    不久,她又听到宴夏说话,“楚楚有没有话想同我说?”

    “我......”赵薷抿唇,后道:“当然有很多话要同你说,我这些日子夜夜都梦着你。其实想想,你不过走了才五六日,我就这般难耐了......”

    她蹭蹭她,“你得给我一夜准备,明日来接我,好不好?”

    宴夏缓了缓,方道:“你愿意了?”

    楚楚真瞒了什么东西的话,便不该这样子好说话了。但前因与后果对不上,就绝对有问题在其中。否则便不该如此。

    这般反应倒是不寻常了。

    见她不语,宴夏应了她,“好,我明日来接你。今夜你先在府上好好歇着,不要劳累。”

    赵薷借着环在她身上的力气起身,送了吻。像浅尝辄止的抚摸,又像蓄意妄为的挑逗,致使她和她加重了呼吸。

    宴夏脱离了她的亲吻,佯怒道:“你可知你自己现在什么都不可承受。”但凡能做些什么......赵楚楚都不能这么放肆。

    结果人家笑意盈盈的回她,“知道啊。而且知道的很清楚。”

    正是因为如此,才要做出迷惑宴夏的事来。

    “罢了!”宴夏不悦的起身,将她放稳在床榻上,将锦被扯过,盖严实了,“今日就不陪你用晚膳了,明日我来接你。”

    赵薷眼里闪过狡黠,“是,我的好侯爷。”

    这样就最好。

    她还有去叫周温过来的时间。

    宴夏一出汉云阁,在暗处的旬遂便现身出来。

    她的脸色不算太好,秀眉蹙紧,显然有心事。此次着急忙慌的回府,原也不安,见到了楚楚心里的不安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