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公之礼,不过就是你褪去,我也褪去,我们……”喜鹊羞骚了半天,扭捏摇摆着不好再住下说了。

    九木瞧她骚了一脸红,不免联想,“你褪去,我也褪去?”顿时,脑海中出现两条裸的身体,她脸色一变,忽然将喜鹊推开,摇摇手道,“哎呀呀,喜鹊姐姐,这可不行呀,这当真是比淫贼还要淫贼。”

    想起紫霞山下那日,不过只看了一眼小师叔那胸脯,便被他骂了“淫贼”,如今,若我与喜鹊都脱干净,两两相看,岂不是淫荡不堪。

    喜鹊被她一手推开,绊了个踉跄,娇娇的生了气,“小郎君,你既来到此地,还装什么高风亮节?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九木见状,急忙忙解释道,“姐姐莫要生气,你想想,你褪去,我也褪去,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你不觉得我俩太羞耻吗?”

    听到此,喜鹊像泄了气皮球,脸色变得暗沉不屑。

    如此在她面前娇羞羞想讨他欢心,不料,他却是个不懂人情事故的傻子。

    喜鹊再也装不下去了,如此跟他纠缠下去,简直浪费时间,喜鹊大有放弃之意,遂将那粉红帕子一拂,摊开了说,“小郎君,我已是尽了力了,不想你如此不解风情,也休要怪我照拂不周。”

    “如此,我也服侍了你许久,没有功劳,亦有苦劳,你便拿些银子出来做我的幸苦费吧。”

    九木眨了眨眼,“辛苦费?”方想起,在这人间,需有这叫做钱的东西,才能事事买通,这辛苦费,亦是能买通的,想罢,便将手伸到袖子里,翻找凡人师兄给自己的那块碎银子,一边掏一边对着喜鹊说,

    “银子嘛,好说,好说。”

    掏了半天,终于掏出那一小块碎银子,便兴匆匆交到喜鹊手上,“姐姐,给。”

    喜鹊捏着这一小块银子,顿时瞠口结舌,“就这一两?你打发要饭的?”

    九木望着她的表情,一番猜测,难不成是这银子太小了,一边意会一边解释,“我师兄只给我这么多。”

    喜鹊鄙弃的看着他,又见他胸口银光闪闪,便指着他胸前之物,问,“那银光闪闪的是什么?莫不是藏了好物,不肯拿出来。”

    九木看着她手指的方向,低下头便将她说的闪闪发光之物掏了出来,“你说这个?这个,是龙鳞。”

    “龙鳞?”

    喜鹊眼睛一亮,管不上它是个什么鳞,光凭那道道银光,便能断定,那是件了不得的宝物。

    喜鹊没等她反应过来,便上前抢下那块龙鳞,熟料,刚刚到手,那闪着银光的鳞片,竟慢慢暗淡下来,最后变成了一块无用的废铁。

    喜鹊花容失色,大骂,“什么破龙鳞,分明就是块废铁。”

    她觉得自己无端端被九木戏弄一场,气得满脸通红,将那龙鳞往地上一扔,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