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司靳言,这话怎么说?”

    锦容很是费解,想了一想,恍然大悟,“哦,就是那个……那个……芳……芳柔?”

    摇头一叹,“我的个天,合着就是那个丫头,她居然敢伤你?啧啧……戚言商,不是我说你,好歹你也是个练家子,怎么能让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片子给算计了?”

    “闭嘴。”

    戚言商凌厉目光直射而去,呵斥了一声,锦容便闭嘴不敢再说话。

    “言商,你的事情……”

    “都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不等司靳言把话说完,戚言商便有些浮躁的挥了挥手。

    兄弟几个人面面相觑,锦容推着司靳言离开,倒是墨景琛还留在病房。

    等病房门关上,墨景琛方才说道:“最近密切注意京城,那边应该会有动作。”

    “好。”

    “你受了伤,晚上派人守着点,小心被人抹了脖子。”

    墨景琛调侃了一句,走出病房。

    躺在病床上,戚言商心情不免有些焦躁。

    很难想象,昔日里那个时而温顺像小绵羊,时而又会像炸了毛的小猫咪一样的芳柔居然会拿着刀子捅了他一刀。

    把他弄伤了,女人如此心安理得,竟不来看他一眼?

    忽然脑海里回忆着戚语樱在酒吧里的一番训斥,说他喜欢一个人却没有勇气去表白。

    戚言商躺在床上,带着天花板,眼眸一眨不眨。

    须臾,他伸手拿起手机,从通话记录里找到芳柔的手机,拨打过去。

    嘟嘟嘟……

    手机不停地响着,只是没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