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梁承聿就被空气中浓郁的信息素淹没。这是属于omega的甜香,自从梁承聿的儿子梁钧结婚后,梁承聿每月都会闻到一次,对此并不陌生。毫不意外地,梁承聿还听到omega断断续续的呻吟,听起来并不愉悦。

    梁承聿打电话交代了些什么,然后朝信息素的源头走去。

    梁钧连房门都没关,他并不在意卧室里的动静是否会被人听到。但他没有想到,他的父亲会直接推门进来。

    “谁啊,门也不敲,不想干了是吧?”梁钧背对门口,耸动着身体。

    “是我。”

    熟悉的声音让梁钧猛地一抖,随即响起omega呛咳的声音。梁钧松开omega的后脑,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父...父亲,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跪着的omega顿时瘫软在地,他面色酡红,脸上不知是汗还是泪,皱着眉头很难受地咳嗽,嘴角还沾着黏白的液体,高高挺起的肚子随着剧烈的咳嗽起伏,身下的地毯被他屁股里流出的水浸湿好大一块。

    梁承聿仿佛对此视而不见,一如既往的冷淡,“你之前负责的项目出了点问题,你现在—”

    “父亲别生气,我这就去处理。”梁钧从始至终没想起给赤裸的omega遮一下身体,他整理好衣服,火烧屁股似的往外跑。

    omega还在咳,一边咳一边在地上扭动。因为一直得不到满足,他像发了大水一样,深褐色的地毯上,大片濡湿的痕迹非常明显。

    omega叫许柯,和梁钧是大学同学。半年前,和梁钧奉子成婚。但梁钧对他并不好,比如一月一次的发情期,孕夫不能用抑制剂,但许柯怎么求梁钧也不满足他。

    今天是第三天,得不到滋润的许柯肉眼可见的憔悴。被发情的欲望支配,他几乎已经失去理智。梁承聿一靠近,他就迫不及待地贴了上去。

    许柯以孕夫不该有的敏捷缠上半蹲的梁承聿,他一个劲地往梁承聿怀里钻,手脚并用,梁承聿撕都撕不下来。许柯好像不是很清醒,梁承聿不知道他现在认不认得出人。

    “想要...想要。”许柯挂在梁承聿身上,没有章法地蹭。汹涌的淫液流出来,弄脏梁承聿黑色的西装裤。在许柯嘟着嘴凑过来的时候,梁承聿忽然捏住了他的下巴。

    “唔—唔...”

    许柯使劲甩脑袋,也没有把这只铁钳似的手甩开。梁承聿捏得很用力,似乎想把许柯的下巴捏碎。

    许柯狂拍梁承聿的手,支支吾吾地喊了半天疼。梁承聿松开他的下巴,把他横抱起来,转身走进卫生间。

    梁承聿把软得没骨头的人扔进浴缸里,打开花洒,对着许柯还沾着白色可疑液体的嘴巴喷。

    “许柯,漱口。”

    许柯不太能配合,梁承聿掰开他的下巴,水流喷洒,许柯晃着脑袋躲避。水压很足,梁承聿的手指还顶开他的唇齿在里面搅动,许柯甚至没有机会把嘴里的水吐出去。

    在水流的冲击中,许柯铺天的情欲得到了短暂的缓解,梁承聿发现他的动作由挣扎转成了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