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三个大小不一的胎,其中还有一只兽形胎儿,自最大的怀上到最小的胎满,司元足足要怀近两年。到时三个孩子全是巨胎,必然十分不好生。

    因此,从知道大腹中又怀了第三个时,孕穴里就要日日含着药玉开拓,一时一刻也不得取出。最小的胎儿还不到七个月,他孕逼里塞的药玉已经比大腿还粗,双腿只能大大张着。

    前穴用不了,司元跪地用嘴服侍他的师尊,有不满意就要拿掉他腹中孩儿的话在前头,司元含得尽心尽力。

    最大的已经延产了十几个月,可最后怀上的不足七月的兽胎个头比前两个加起来都大。司元的肚子自胸部往下开始膨隆,高高地挺出身前,为了服侍师尊,他却不得不跪地俯身,将胎腹限制在身体与床榻边缘的狭小空间内。蓄满了奶水的肥乳压在肚皮上,滴滴答答流个不停。

    孕穴里又塞着一根极其粗大的药玉,他的双腿极力敞开,孕肚圆润突出的底部被地板压至扁平。药玉的前端也抵在地上,司元孕体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会使药玉在孕逼里顶撞,次次撞在他沉坠的宫口。如果不是被限在一个十分憋屈的空间内,他的胎腹一定会被顶得晃来晃去。

    被挤得不舒服,三个胎儿在肚子里上演全武行,力道之大,每一下都恨不得把肚皮撞破。孕夫的身体不由得随着胎动摇摆,孕穴里的药玉就更重地捣杵他胎满膨大的子宫,肚子里的胎儿、穴里的药玉,还有嘴里的肉棒一起折磨可怜的孕夫,痛得快要死过去的司元连换一个舒服些的姿势都不敢,卖力地讨好嘴里的大家伙。

    司弈粗大的阴茎将司元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多余的缝隙。始终大张着嘴巴的司元下巴酸痛,仍然在艰难的吞吐。忍着腹中翻天覆地的疼痛,光是张着嘴吞纳就已经非常不易的司元,在龟头快要戳进他喉咙的时候,压抑着呕吐的冲动,伸着舌尖舔舐铃口。他确信师尊对他的动作很满意,因为他嘴里的肉棒捅得更快更用力了,像是要把他嘴巴捅穿。被撑到极致的嘴巴在司元的努力下张得更大,嘴角又滴下一大坨涎水,他缩着唇包住自己的牙齿,免得不小心磕到师尊的肉棒。

    在司弈出来的时候,他撅着嘴追上去,对着龟头一通舔舐,连前端的沟不放过,动作间拉出细细的丝线。在感觉到铃口微微吐水时,司元伸出舌头,灵巧的舌尖又抵又钻,同时伸手在两颗卵蛋在搔揉摩挲,接着对准铃口一阵猛嘬。

    狰狞的肉棒似乎在唇间跳了跳,司元嘴巴大张猛地俯身,胞宫被药玉狠狠地捣了下,司元身子颤抖,口上动作却不敢有丝毫的放松。紧缩喉咙的裹吸下,司弈一挺腰,腥膻的浓精射进司元的嘴巴。

    精液过后是更为腥臊的液体,司元脸上没有一点异色,腮帮子撑得鼓起来,微凸的喉结紧张地滚动,将精尿尽数吞咽。

    来不及咽下的液体沿着嘴角滑下,司元没有伸手擦,粉嫩的舌尖伸出来慢条斯理地舔过唇周,意犹未尽似的将溢出的东西再度勾回口中。

    师尊发泄完毕,跪在地上的司元狠狠地后仰上身,窝屈了许久的胎腹终于得以舒展。司元双手撑着后腰,大肚子重重地挺出去。胎儿们察觉到了空间的变化,一个个迫不及待地施展拳脚,肚皮上的鼓包起此彼伏。

    “额啊...呼...疼啊...哈啊...肚子...呼呼...”不用再强自忍耐,像是破风箱一般,孕夫嗓子里发出沉重的喘气声以及越来越频繁的痛呼。

    “为师可还没有结束,元元受不住的话...”

    略显凉薄的视线投在孕夫抽动的大腹上,意思不言而喻。

    “不要!”司元大喊一声,扑在师尊膝盖上,“它很乖—额啊...很乖的...哈啊...我受得住...呼...我可以啊...”孕夫疼得话都说不全,仍坚决地护着腹中胎儿,再次伏在司弈腿间。

    司弈猝不及防地把笨重的孕夫从地上扯了起来,推着他转身,再按着他的粗腰向下。司元背对着司弈跌坐在他的腿上,逼里含着的药玉重重地顶上去,大肚子瞬间上移。

    “啊啊...肚子...啊!”孕夫爆发出一阵惨叫。

    司弈抓着他的胯抬高他的身子,再按下来的时候把司元的后穴套在了自己的阴茎上。连扩张都没有,骤然被巨物入侵,层层褶皱瞬间撑展。

    根本不管孕夫的反应,司弈像在享受一个人形鸡巴套子,双臂发力控制着司元抬高坐下,阴茎在狭窄的后穴里驰骋,顶到最深的时候,把前面的药玉都撞得滑出去一截。

    司弈一只手绕到前面,按压药玉露在外面的一端。每次药玉被阴茎顶出后,都用更大的力气把它捅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