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二十多年老宅男,我对出去见世面这类事情早已失去了兴趣,不如把婚礼办得隆重热闹,再多生几个孩子来的实在。

    前提是战争结束,我还活着。

    杜威大师告诉我,目前这批魔法飞艇还没上线使用,以现状来看,暂时不会公用了,至少要等到战争结束。

    虽然不能公用,却可以私用。

    毕竟,在供给各国使用之前,它的权限仅限于杜威大师一人,而身为独子的我,自然也享有同等待遇。

    “还有一些仍在建设之中”杜威大师道:“因为不是成品,就先不给你展示了。”

    “也好”我松了口气。

    这之后,我们一起进餐,其间,遇到了拉斐尔,拉斐尔表情凝重,盯着我的头瞅了半天,最后蹦出这么句话:“我认识个朋友,有治疗急性秃顶的特效药方。”

    如果他不是杜威大师的专职医师,我一定把他当场打死。

    在维奇堡住了一宿,我乘坐魔法飞艇,孤身去了躺艾瑞城。

    现在的艾瑞城,早已没有了当年的繁华,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喧嚣。

    成群的流氓冒险家不断流连风俗店、酒馆和饭店。

    街道上弥漫的,不再是菜味茶香,只有浓郁的酒臭与令人作呕的肆意大笑。

    看着一个个路过的烂醉冒险家,以及早已醉倒街边的男女,我知道,这已不再是一座繁华的城镇,而是一座坟墓。

    每一个行走其中,肆意狂笑与享乐的人,都是这坟墓中的孤魂。

    没有梦想,没有希望,只知道在酒与色之间徘徊,好似行尸。

    沿着街道缓步而行,路过我原本的家时,才发现,那里早已空荡荡一片。

    不是房子内空荡荡,而是整个小区一片空荡荡。

    除了深陷的地基坑洞,就只剩残缺的木板随意散落。

    悲从心来,我不禁叹道:“还真是凄凉呢。”

    “那怎样才算是不凄凉呢?”一个听起来相当娇媚的男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