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闻逸让他将顾南奚也带上,上回输给她后,他可是勤恳地练了许久,要找回面子。

    傅以曜不忘取笑他,这回要是再输了,他可是连底裤都给扒了。

    邵闻逸气得挂了电话。

    傅以曜收起手机,问顾南奚:“周末要画图吗?”

    “自然,周末再不动笔,我还怎么跟别人比?本来就输在起跑线上了。”

    明晃晃地内涵他。

    傅以曜当听不懂她的意思,面不改色地开口:“闻逸说周末去马术场,上回输给你一直不甘心来着,这回卯足了劲,想赢你一回。”

    “你的兄弟真不要脸,奥运会虽然不分男女组,但是他输我一次不躲着我就算了,还想跟我比?赢了是觉得能光宗耀祖?”

    傅以曜:“他应该是这么想的。”

    “不去,没时间。”

    “我周一放你假,让你在家里画图。”

    这就好商量了。

    顾南奚努力压下嘴角的弧度,语气淡定地回道:“既然上司开口了,我没有道理不答应对吧?”

    俨然忘记了刚才谁一口拒绝了上司。

    **

    周末的马术场热闹喧嚣,顾南奚换上红色的马术服,衬得她格外的英姿飒爽。

    她先去马厩看望自己认养的马,一个多月没见,丝毫没对她陌生,看见她又是晃脑又是摆尾的。

    顾南奚摸了摸它,笑着说道:“女儿今天要加油哦。”

    傅以曜后脚到的,一袭黑色的马术服,英伦范十足,他站在马的另一侧,开口道:“想爸爸了没?”

    “傅以曜,它是我女儿,你少来套近乎。”

    傅以曜摩挲着马匹,语气轻描淡写:“出资养它的人是我,似乎你才是乱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