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天黑路滑,车夫怕出事故,更怕雪下的更大马车走不了。

    他的心里是憋着气的,遇到这种挑衅行为,肯定更生气了。

    一边叫一边挥着鞭子:“你们到底谁家的轿子?!还不让开。”

    这么僵持着,他们一起进了回家的必经之路,一个胡同小道,那轿子还是没让路,车夫要停下来理论,李云云不爱惹事,吩咐道:“那就跟在他后面吧,也不着急。”

    魏宁芳道:“我着急啊,这么黑的天。”

    “你着急你能从对方的轿子上飞过去吗?!”

    魏宁芳咬了咬唇,很不服气。

    李云云道:“不然你下车去找他们理论,兴许他们见了你,就让路了。”

    魏宁芳也想,如果被她知道是谁,骂死他们,可是这京城地界,她不熟悉,怕碰到无赖,或者官职更大的人。

    “算了!”魏宁芳裹紧了皮毛披风,生气也认了。

    李云云心想,没人在耳边念叨,果然心情好多了。

    突然噼里啪啦的响,像是鞭炮就在耳边,非常响亮。

    接着马车的车速以可以感觉到的速度在没有规则的奔跑。

    李云云叫道;“胡师傅,胡师傅,到底怎么回事?!”

    外面没人回答,只听见噗通一声,是车夫跳车的声音。

    李云云脸色顿时就变了,不知道是谁在放鞭炮,吓到了马,车夫跑了,马车在往下坠。

    路两旁是排水沟啊!

    “我们跳车!”

    她虽然害怕,但是心思很快镇定,在马车倾斜的刹那,扒着窗户找机会往外钻,可是她根本都没找到,身后一沉。

    接着她就被拉到最下面。

    李云云叫道:“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