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有孕?”池方疑惑,“是…天生还是…?”

    “蒋太医推测,可能是滑胎太多所致。”

    “什么?”池方惊讶,他在心里揣测过柳玉露遇到过难事,但没想过会这么严重。

    “但也只是推测,她究竟是什么事?”

    灵今b看现在的戏还好奇,池方思索后道:“我不太确定,你先留她在g0ng里一阵子,我觉得他们家就快出事,虽说我与她交往不深,但不想看她被牵累。”

    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但池方既然这么说,大概就有他的用意,池方见她好奇,浅浅一笑道:“待我弄清楚,进g0ng从头告诉你。”

    “好。”

    灵今没有刨根问底,有故事听她就点头说好,池方想了想又补充道。

    “灵今,下月十五的晚上,你和陛下也出来看戏?”

    “来呀,下月十五不是最后一场了吗?”

    “那…”池方见温廷泽取了羊r0U在回,他看了眼较远一处酒楼道:“十五那日别在这看,去那边,那日人必定拥挤,这里不安全。”

    周誉若来,安全就更重要,灵今答应他,温廷泽正在此时上船,见船舱关着门,小松和小来又在外面,他进去之后道:“你们两又有什么小秘密?灵今,我早晚要跟陛下告你的状。”

    灵今毫无畏惧道:“那我当着主人的面叫你哥哥。”

    温廷泽嘶了声,羊r0U的香味已经沾满船舱,三人不再说正事,叫回小来和小松一起吃。

    今日娘娘带了千牛卫,就不劳他们两送回g0ng,温廷泽和池方等她离开后,就准备做他们计划的事,二人往目的地走时,池方还不放心地问道。

    “我们不报官?”

    “我们不就是?麻袋带的吧?”

    “带了。”

    到了城西金铺对面,池方把麻袋递给温廷泽,二人等姚工头从金铺出来后,就远远跟着,闭门鼓已经在敲,二人在庇荫处把蒙脸布遮紧,待来人从巷子里转出来,温廷泽就从他身后把麻袋一套,捂住他的嘴和池方一起把人搬走。

    胡老丈跟温廷泽二人说了他们出去做工的遭遇之后,温廷泽就知道这是一笔糊涂账,镐京的各路工头很难用老人,更别说是流民,他们与之没有做工合同,若让官府管,那是各打五十大板的事情,温廷泽思前想后,决定直接要个结果,把欠的工钱要回来就是。

    正义的小池将军虽然觉得不妥,但拿麻袋时的神情是十分积极的,他这会儿扛着姚工头的脚,和温廷泽一起把人往偏僻的破屋里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