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誉示意他继续说。

    “柳玉露怀了柳西窗的孩子,是被柳西窗赎才能回家,而其他人的人身自由都被限制,那个柳玉书能回来,大概是因为这种限制不存在了。”

    他的意思是囚禁柳玉书的邪教恐怕和康家班一个下场,被逃出生天的受害者给烧了。

    若是如此倒是好事,周誉点头,并未深究。

    “那两个孩子…还真的是他的吗?”

    灵今皱眉,池方点头道:“是,但未足月,恐怕是小产,柳西窗有交代说,神nV的婴孩能佑护他财源广进,他便把Si胎…供奉起来,柳母的亡故或许是受了这些事的刺激。”

    “父亲卖子供人偶,二人1uaNlUn供Si胎,这家人求财不择手段。”周誉无奈道。

    “陛下,潘尚书辞官回老家了?”

    温廷泽边做茶边问道,灵今接过话头:“他上书家中老人无人照料请辞回乡,前日得主人恩准之后携家人一道走了。”

    “跑得倒是快。”温廷泽问道:“那他留下的摊子怎么办?”

    “无妨。”周誉吹凉了茶:“新的礼部尚书明日上任。”

    这是早就准备好了要换人那…温廷泽见陛下悠闲地很,完全不愁怎么管玩得花样百出的朝臣。

    “朕许久没跑马,走吧廷泽,和朕一道去。”他放下茶碗站起,又m0了m0灵今的头嘱咐道:“今年马驹生了不少,带池方去瞧瞧。”

    “好。”

    灵今仰头答应,待周誉与温廷泽走后,她便和池方一道去看小马驹,鸣掣摇着尾巴跟在二人身后,温廷泽不时回头瞧,周誉接过侍卫手里的缰绳笑他。

    “至于这么舍不得?”

    温廷泽挑眉道:“您和娘娘已经细水长流了,我们还热络着呢。”

    周誉不想理他,摇摇头翻身上马。

    二人往远处山丘跑去,风呼啸在耳畔,温廷泽久不上战场,倒开始怀念驰骋沙场的日子。

    但他永远意气风发,到了山丘勒缰止步,和周誉一道眺望太极g0ng。

    “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