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一阵阵凉意,夜里,那老道士在宅子里满面怒色,将人骂的灰头土脸。

    南羌坐在屋檐上,手里拿着一串大爆竹,点了过便从屋顶扔了下去。

    那老道士还没回神,一声爆竹声响,吓得面色苍白。

    白芷在旁不断递爆竹给南羌,南羌不断往屋里塞。

    屋里十余人在屋里四处乱串,屋里白烟弥漫,走近门四处拍,门里不知道什么时候锁死了。

    南羌坐在屋檐,扔完最后爆竹,屋里爆竹声与哀嚎声混在一块。

    到了客栈,怀清坐在客栈门口,南羌弹了弹手指,碰了一下怀清的肩膀。

    “我放在枕头底下的银子是不是你偷的?”

    白芷一把护着南羌,抬头挺胸,满脸桀骜,像极了老母鸡护着小鸡。

    南羌一把推开白芷,目光看了别处,清了清嗓子:“我那不偷,刚好你不在房里,我就……”

    “你就顺手牵羊,拿了?”怀清扬了扬声调,气急败坏。

    白芷拉开怀清:“玄慎道长,不过是一些银子罢了,你跟我家公子置气,我家公子向来是用拳头说话的,你岂不是吃亏。听我一句劝,这是就算了吧。”

    怀清推开白芷,高半截南羌,气势就压了南羌一头。

    怀清将南羌压在墙头,伸手就去摸南羌的钱袋子。

    南羌本想伸手钳制怀清喉咙,但身高上输了阵势,被怀清反手扣在墙上,怀清腾出一只手在南羌腹中认真摸了摸。

    怀清摸到小腹平平,眉头一皱,继续往上挪了挪。

    白芷长大了嘴,紧忙上去拉开:“道长,道长,银子在小的这里。”

    怀清回头看着白芷手里的钱袋,一走神,就被南羌咬了一口。

    怀清疼的惊呼,清俊的面容一双乌黑眼睛瞪了瞪。

    南羌低头咬了一大口,久久才松开,怀清手里一口牙印,渗出血丝上面粘着些唾液。

    怀清甩了甩手:“你属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