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抬起眼眉,盯着怀清,怀清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南羌。

    “不想添麻烦,就少说话。”

    白芷不明不白的点了点头:“公子,我也觉得不适宜多问。”

    不久,那大爷就戴上斗笠,打起油纸伞匆匆出了客栈。

    南羌觉得无趣,怀清吃完酒菜刚回厢房,南羌就堵在怀清房门:“这河神爷为什么不能提?”

    怀清不客气的推了一把南羌进屋,怀清要是能用脚踹他肯定不会客气。

    怀清将白芷挡在门外:“我和你公子有要事商量,你在这好好守着,不能让外人靠近半步。”

    白芷还没说什么,门就哐当一声砸在鼻子上,白芷捂着鼻子一边低声咒骂。

    南羌本吊儿郎当的打量怀清屋里,屋里星盘放在窗台桌子上,床榻边挂着一个百宝袋。

    南羌回头看着怀清:“难不成这酆州城真有河神爷?”

    南羌一副小爷我不信的样子,满是戏谑。

    怀清跨坐,倒了两盏茶,面色肃穆:“酆州城不同郇城,河神一事,你切记不能掺和进去,否则小命难保。”

    怀清面色一凛,浑身寒气,没了平日吊儿郎当流里流气的样子,反而让人有些不易亲近。

    “我好端端的,掺和进里头做什么,小爷不过是好奇问了一嘴。”

    怀清抬起眼眸,墨色眼珠仿佛深不见底的幽潭。

    “你只需记住,你要是犯了酆州城的规矩,在酆州城你插翅难飞。”

    南羌不答,屋外的雨声打在芭蕉叶,声声入耳。

    南羌闷哼一声:“知道了。”

    趴在门外的白芷什么也没听见,看见南羌满脸不虞走出来,问了一堆,也没问出个什么。

    南羌吩咐白芷去隐晦打探酆州城河神一事,白芷打探消息就去了两个时辰。

    南羌在房中坐立不安,想起怀清那态度,越发觉得白芷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