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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株待兔,我们可以设伏兵在这里让敌军进入我们的伏击圈之内打一场伏击战,现在我们需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以静待动。”

    余将军听完公子启的这番话之后,心中大喜道:“公子好计谋啊。”

    公子启转身望着余将军很是关心的道:“将军身上的伤势不要紧吧。”

    “小伤,不要紧。”

    “怎么不要紧呢,养伤要紧,”公子启望了一下周围道:“来人啦,送将军进入房中养伤。”一场大火尽然将这个镇子毁去了一半,但是还有少许的房屋没有燃烧殆尽,左右的士兵走上前将余将军扶进房间,重新搭建修复小镇,命令苏武驻扎于此,自己和二愣子返回三城修复城墙,以备战时之需。苏武将军队驻扎于此等待国师阴胜率军前来进入自己所设下的伏击圈内打一个伏击战。

    国师阴胜率领巴国之兵十万之众攻打楚国的鄀,鄀离楚国的都城郢比较近,如果鄀被攻陷巴国之兵就会顺长江而下直逼楚国的都城郢。此时在鄀城之外安营扎寨,商量如何攻城之事,望望左右的将领道:“诸位,关于攻打鄀城之事,不知诸将对此有何计策?”

    “国师,我们从黔江出发,一路上势如破竹,顺长江而下,攻破恩施,兵至鄀城。现在我军是士气高涨,兵力又有十万之多,应该一鼓作气拿下鄀城,攻打楚国的别都鄢城,郢都也就唾手可得了,”一个武将跨出很是高傲的抬起头来望着案桌之前的国师阴胜道。

    “骄兵必败,兵书有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不得已而为之,没有十成的打算切勿攻城,冒然的攻城要付出十倍以上的兵力,十倍以上的代价。现在我军已经是孤军深入,深入敌军的腹地需要速战,如果敌军断了我军的粮道,那么就会困死在这里,”洛斌坐于一旁对于案桌之前的国师阴胜是不屑一顾,听到这武将说出此话就认为这名武将对于现在我巴国的情况他是一概不知,就枉然的下决定无非是把我军置之于死地,如此的轻浮之言洛斌对此感觉有些不妥。如果像这位武将所说的冒然的攻城,必败!此时洛斌的心里正在想现在的巴国已经是外强中干了,经不起一败。如果在此因为轻率的攻城而失败了,我巴国就会遭来灭顶之灾,所以不得已才说出此话。

    国师阴胜将目光移到洛斌的身上有些牵强的笑道:“洛将军对此有何策略?”

    “在下只是一个文人,关于武事国师还是问问那些武将吧,”洛斌想到那些牺牲的英魂,还有公子启在狱中遇难,对于这个国师是深恶痛绝,对此又是避而不言。

    国师阴胜对这个洛斌早有杀心正想找一机会除掉洛斌,因此有些恼怒了,站立而起怒视洛斌道:“大胆洛斌,你对贫道不尊就是对大王不尊,大王赐予贫道便宜行事之权,贫道在此杀了你也是在于情理之中的事,你知道吗?”

    “奸贼,你残杀忠良把持朝政,你以为杀的人还少吗,多杀一个又算得了什么。”洛斌走上前怒指案桌之前的阴胜道。

    “你,你,大胆洛斌,”此时的国师阴胜大怒而起拍案,向周围嚷道:“来人啦,来人啦,把这个洛斌拖出去斩了。”左右的武将站立不前,不听其号令,一些武将集体上前跪下道:“国师,现在正是国家用人之际,洛将军不能杀啊,巴国的霸业还需要洛将军,洛将军文韬武略,其谋略可胜过千军万马。国师,还是让洛将军带罪立功吧。”

    国师阴胜看到众将都在为洛斌求情,周围的士兵不听其号令,如果借此杀了洛斌会量成兵变,后果不堪设想,只有适可而止不宜杀戮。所以国师阴胜道:“要不是你对朝廷有功,岂能活到现在,对此贫道不予追究,还请洛将军好自为之。”洛斌转身站在这些武将之后,望着案桌之前的国师阴胜,做出不肯屈服的样子,其中一个武将望着洛斌苦劝道:“国家能够统一,百姓能够富裕稳定,这是公子生前的遗愿。我们原本都是苍平的土匪,受到公子的恩惠,再世为人报效国家,光宗耀祖,应该将一腔热血撒在战场之上,这样死了也觉得光荣啊。如果因为内讧做出无谓的牺牲,我们将会如何在九泉之下面对公子啊?”洛斌仰望上空,跪下道:“国师,末将多有冒犯,还请恕罪。”

    “既然知道自己有过错,贫道就不予追究,洛将军请起。”此时国师阴胜的脸上并无笑容,很是严肃的道:“诸将,贫道夜观星相明日必有大雾,你们有什么办法将守城的主将引诱出城,贫道就有办法将其击杀。”

    周围的将领都望着洛斌,看来自己的心里没有什么比较好的计策。国师阴胜还是把目光移到洛斌的身上,笑道:“不知道洛将军对此有何计策?”

    “先派兵在城门之外挑战,如果守城的主将坚守不出迎战,找几个嗓门比较大的士兵在城门之前大骂,然后末将在书信一封和送上一些礼物,守城的主将必将出城迎战。”

    “好,就依此计行事,”诸位将领都退出营帐之外离去,一个偏将站在原地还没有走出,国师阴胜将目光移到这位偏将的身上,这位偏将走上前道:“我看这个洛斌对我们不利啊,不如......。”

    “不,先留着他,此人对贫道来说还有用,”国师阴胜双眼望着营帐之外,急转过头来面对此人道:“你在暗中继续监视洛斌,把他的一举一动都告知于贫道。”

    这位偏将走上前站在国师阴胜的面前行礼道:“是,末将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