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田力正要离去,连俊生再次叫转田力,从怀中掏出一把折扇,道:“记住,不要忘了这把折扇,记住是哪一家吗?”

    “知道,是顺义门。”

    时至深夜,天降大雨,守门的这几个人正要转入房间休息,忽闻敲门之声。这个时候他们正要去开门,将两扇大门打开之时,入屋的黑衣蒙面人几脚将守门的这几个踹飞,亮出长柄大刀将这两人砍死,倒下血水随雨水冲洗流去。之后这个黑衣蒙面人冲入院中,长柄大刀斜下。随后顺义门的陆师傅走上前,叫退众弟子,道:“不知阁下是哪一位?顺义门与你无冤无仇,为何砍杀我的弟子?”

    此蒙面人是二话不说,出刀跨步上前,快速逼近,大刀横上扬。陆师傅双手臂张开退步躲闪,只见刀尖从他的胸前划过,胸前的衣服开了一个口。陆师傅看了看自己的胸口,顿时大惊,退身侧后拔出靠边一处的一把清刀,伸出。雨还在“哗哗”的下,雨水滴在刀尖之上,“叮叮当当”作响。陆师傅横刀而出,向此黑衣人是不断的逼近,长柄刀下挥而去,挡开逼近的清刀,出拳直击其胸。陆师傅疾步旋转而上,将挡开的清刀收回,旋转贴近这黑衣人的身子,使这黑衣人手中的长柄刀无用武之地,手中清刀随旋转的身子连续的劈砍,此黑衣人见势急退躲避,此人身子一侧,腰间的衣服被刺穿划去。黑衣人双手握刀,长刀一出将陆师傅手中的清刀压下,力道之猛非常人所比。陆师傅退后几步,惊讶的道:“少林内家功夫,莫非阁下是......,”正当陆师傅对此黑衣人的身份有所猜忌,注意力分散之时,只见此人顺速亮出长柄刀,一刀劈下,胸前的衣服裂开,鲜血从裂开的衣服之中渗透而出。陆师傅倒下,众弟子拥上前,扶起陆师傅。陆师傅伸出手指道:“你,你。”

    一弟子冲出道:“我和你拼了,”只见此人转身一刀劈下,这个弟子便倒在血泊之中,流在地上的鲜血慢慢的被雨水冲淡。这个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一把折扇飞出,钉于墙壁之上,而后缓缓走出。陆师傅躺在众弟子的怀中,命一个弟子将钉在墙壁之上的折扇取了下来,将折扇打开,一首杜甫的“春望”这首诗印证在陆师傅的眼前,道:“此人练的是少林内家拳,我早已猜出此人就是盟主。”而后仰天长呼,“何国治,伪君子,”气绝而亡。众弟子痛哭道:“师父,师父。”

    这个黑衣人走出之后,感觉到自己的下腹有一丝冰凉,伸出手来摸摸自己的下腹肚,竟然有鲜血流出。这个黑衣人双手捧腹奔至柳巷庄,敲门,只见大门打开门子将此人扶进取下蒙面的面巾,原来此人就是田力。田力进屋见到连俊生很是急促的道:“顺义门的陆师傅已死,”之后晕倒。

    “快将田壮士抬入后房医治,”下人走上前将受伤的田壮士抬下。连俊生站立而起,有些兴奋而且还很是得意的道:“何国治啊何国治,你怎能是我的对手,这几年屈身你之下就是为了当日之仇,今天本少爷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身陷囹圄。”

    顺义门的弟子将陆师傅的尸体抬入他的房间,平躺于床榻之上,还有死去的这些弟子放于大厅之中的草席之上。其中一名弟子取出清刀正要跨门而出,但是被顺义门的大师兄叫住了,道:“小杰,你去干什么?”

    “我要去报仇,为师父报仇,为同门师兄师弟报仇。”

    “连我们的师父都不是他的对手,你去且不是白白的送了你的性命吗?”

    “大师兄,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我们的师父且不是白死了吗?”

    “师父当然不会白死,我们去报官,找总督大人,请总督大人为我们做主。”

    “他的父亲可是朝廷的大官,现在的朝廷是官官相护。大师兄,你说总督大人能治得了他吗?”正因为如此令他们开始犯难了。

    “能治,当然能治得了他,”此时的连俊生从大门而入,其中的几名弟子冲出,道:“连俊生,是你,你不是何贼身边最得意的弟子吗?你愿意帮我们。”

    连俊生走进之后连叹三声气,故作心伤的姿态,道:“你们说得对啊,何国治是我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但是我最敬重的师父竟然,竟然是这种人,表面仁义暗施诡计的伪君子,为了稳住自己的武林盟主地位丧心病狂,如此弟子只有大义灭亲了。”

    “恩人能够帮我们,我们顺义门的所有的弟子愿为恩人鞍马坠蹬以报答恩人之恩情。”

    “诸位师兄师弟们,此话严重了,此乃大义之所在,义不容辞,”说完之后叫来下人摆好笔墨,将写好的状纸交给一名弟子,道:“只要有这份状纸总督大人就会捉拿国治。”

    国治一觉醒来竟然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之上,旁边还躺着两名青楼女子,均是赤身裸体。国治立即翻身起床,道:“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其中一名青楼女子睁开眼睛打着哈欠,道:“公子,昨晚你折腾奴家一晚上了,有些累了,睡一会儿吧。”

    “我问你,是谁把我送到这里来的?”国治起身之后感觉自己的头是晕沉沉的,竟然是有人趁他酒醉之机将他送入青楼,不知此举是何企图?国治越想越气愤,怒道:“是谁把我送到这里来的?”望望这个房间之内是乌烟瘴气,又看看床榻之旁放有一盏灯,灯前放有一杆烟枪,小桌之上还有洒落的白色粉末。国治起身走下看看这白色粉末,想到,“这就是鸦片,”一把抓起一名青楼女子,怒道:“快说,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