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

    “怎么不见治儿?治儿这孩子哪儿去了?”

    “治儿这孩子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疯了,一早上就没有他的人。”

    “国治这孩子一点不像他的哥哥,这两个孙儿之中老夫最喜欢国治,但是这个孩子太皮了,非得请一个人来管管他,所以特此为他请来一个私塾先生张先生,这个张先生可是当今之大儒,乾隆时期的状元,让这孩子懂懂礼数。”

    “公公说得对,儿媳记下了。”

    何国治是国安同父异母的弟弟,其生母就是陈茜媛。国治从小就不暗世道,不尊礼数,行事直率,与他的哥哥简直就是判若两人。此时的小国治常奔到后院,站在一株大树之下,仰望大树之上。在这些树林之间常有小鸟飞出,小国治望望身后的这些下人、丫鬟道:“苟才,过来。”

    苟才望了望旁边的下人,道:“小主人叫你,你去。”

    “是,”这个下人走上前弯下腰道:“小主人有何吩咐?”

    “狗奴才,不是你。苟才,我叫的是你,你给我过来。”

    苟才走上前弯下腰道:“小主人。”

    “狗奴才,你倒是喜欢使唤别人,给我掌嘴,看你还敢不敢使唤别人。”

    苟才只有伸出一手轻轻地打了几下,国治咧嘴而笑,道:“罚!打的太轻,用力打。”

    苟才只是忽悠一下小主人,轻轻的打了几下意思意思,只要哄得小主人开开心心的就对了,只要小主人开心了这对于下人来说心里便是乐滋滋的,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小主人此时倒是认真起来,只有下重手打自己耳光。

    国治坐于大树之前捧腹而笑,道:“哈哈......,打得好,打得好,”而后国治对于这些下人道:“以后他再敢欺负你们就告诉我,我替你们治理治理他,你们知道了吗?”

    下人和丫鬟站成一排行礼道:“我们知道了,小主人。”

    苟才停手之后,问道:“小主人,可以了吗?”

    国治望了望苟才两腮处,被打的通红,又是一阵哄笑,而后止不住笑道:“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他们。”

    “奴才以后不敢了。”

    “不敢了就好,快趴下,”国治站在树下仰望树梢之上。苟才这才趴下,国治爬上苟才的背站起,双脚踩着苟才的背伸出双手抱住这株大树,慢慢的往上爬,双腿交叉夹紧这株树的树干,双脚一蹬,身子就往上移,就像树上的毛毛虫,一曲一张的往上爬。苟才和下人、丫鬟们站在这株大树之下,焦急的呼道:“小主人,你给我下来,别摔着了。”

    “小主人,小主人,你给我下来。”

    苟才向身后的丫鬟道:“你快去禀报太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