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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国治从二楼之上跳跃而下,跳下之时出一脚向墙上蹬去飞身而出,帘子从他的手中飞出,其中一个官兵手中的长枪不知不觉的从手中掉落,这些官兵惊慌失措的拔出腰刀,冲上前道:“你是谁?敢管我们官军的事情,”冲上前的这些官兵很是傲慢,目空一切,其言语是咄咄逼人。

    “欺压百姓,狗仗人势,你们的县令是谁?叫他出来跟在下说话。”

    “好大的口气,今天官爷教训教训你,让你明白什么是王法,”一个领头的官兵站出,出言很是无礼,听其意倒是有几分挑逗冲撞的意思,几十名官兵亮出腰间的钢刀齐拥而上。面对此等进攻何国治急退,采取以退为进的办法击败他们的不可一世,手中的帘子飞出,风声嚯嚯,他们的耳朵是嗡嗡直响,这些官兵双手捂耳,只见他们一耳有鲜血流出,一声声惨叫。国治跨步奔入其中,帘子左右飞出,缠住一个官兵手中的钢刀一拉脱手飞出,这些官兵躲闪不及只见这钢刀飞出插入一旁茶楼门前的木柱之上,这些官兵被飞出的钢刀割伤其握刀的手或者跨出的一腿倒成一片。何国治缓步上前。

    “在下何国治,叫你们的县令王大人出来说话,”趁何国治说话之机,身后的一个官兵缓缓的站立而起,亮出手中的钢刀,从他身后偷袭,怎知他手中的帘子再次飞出,这个官兵来不及做反应手中的钢刀被打落在地,握刀的手是疼痛难忍。领头的顿时大悟,对周围的官兵道:“是何家的二少爷,快退下,禀报王大人。”

    这些难民转身望着国治,跪在国治的身前,道:“大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快来向恩人磕头谢恩了。”

    “你们都起来吧,此乃是我等应该所做的,”身后的朱四走上前来,道:“少爷。”

    “你身上有多少钱?”

    “出来时所带不多,”

    “都散给他们吧,”朱四这才走上前来掏出身上所有的钱并将这些钱散发给这些难民,这些难民站立而起将国治围在中间,不断的称赞道:“好人啊!大好人啊!”国治站在他们中间道:“你们都散去吧,你们的情况在下会替你们想办法的,都散去吧。”

    “恩人会替我们做主的,我们要相信恩人,我们都散了,”其中的一个老者站在他们中间,面对身后的难民道,这些难民这才缓缓的散去。等这些难民散去之后,老者转过身来面对国治,握住他的手道:“恩人,你要小心啊。”

    “老伯,你回去吧,我会小心的。”

    “嗯,”老者仰望着国治转身缓缓的离去。

    “走,我们去茶楼等候,”国治望着他们离去之后转身面对朱四道。

    “少爷,我们这是要等什么重要的人吧,”此时的朱四有些疑惑了,也不知道他的这位二少爷要等什么重要的人,非要去茶楼不可。

    “不要多问,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国治和朱四两人向茶楼走去,坐于靠窗的位置,叫来两杯花茶,他们在此静静的等候。午时,县令王大人带着一帮衙役上茶楼,站于国治身前,笑道:“何少爷,他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少爷,还请少爷不要怪罪他们才是,”原来这位县令带上他们是去道歉的,因为县令的心里清楚,何国治的父亲是江淮总督,其前途是不可限量的,他一个小小的县令,七品芝麻官而已,得罪不起,再说日后要升官发财还要依靠此人,所以前来巴结都来不及又怎敢得罪他呢。之后对于身边的兵头道:“还不快去向少爷陪个不是。”

    这个兵头这才走上前跪下,道:“何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何爷,还请何爷责罚。”

    “在下没什么可责罚的,以后你们不许再欺压穷苦百姓,不管你们是何等的官职,一定要想到为国为民这四个字就行了。”

    “谢何爷赐教,小的铭记在心。”

    “好,起来吧,”县令站于一旁赞扬不止,道:“少爷大人大量,这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