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商大军兵临冀州城,黄沙飞扬,兵临城下。帝辛站于战车之上叫阵,战鼓隆隆,黑云压低,将士们站于城墙之上望着城墙之外的大军。站于战车之上的帝辛望了望左右,道:“何人出去叫阵?”一个武将骑着高头大马走出,道:“王上,末将愿前往叫阵。”而后骑着高头大马站于城外,望于城墙之上,呼道:“何人敢出城迎战?别在里面做缩头乌龟。”武将不管是怎样的辱骂,可就是不见有人出城。帝辛面对左右,道:“拿我神臂弓来。”帝辛的臂力超人,一人可拉开万石弓不成问题。帝辛望着城墙之上的锦旗,拉弓搭箭对准城墙之上射去。射出的箭如一阵疾风,飕飕一声穿过一个武将头盔之上的红缨,射下头顶之上的锦旗,锦旗飘飘的落下,站于城墙之下的军士接过落下的锦旗,在马蹄之下践踏。站于城墙之上先是伸出双手护着自己的脑袋,顿时惊讶了,自己也是命悬一线。立即进入议事殿,道:“主公,殷商大军兵临城下,我们是否出城迎战。”

    “现在敌军士气正盛,不得出城迎战。”两边的文官听到殷商大军来犯冀州,有些坐立不安了。一个文官站出,道:“主公,不如我们把在边城的精锐调回来吧,一起拱卫冀州。”

    “边城距此有千里之遥,没有三四天是到不了的,等敌军士气有所消减之时出一支奇兵袭之。”

    冀州兵将闭门不出,这对于帝辛来说也是一种消耗。只得延此河流而上。此处居高临下可观冀州全城。若是在此处扎营,居高临下,在山下设立哨所,如果敌军有所异动立即发射信号。帝辛站于高山之上观察此地形,此处多于平原,西南高,东北低,中有济水贯穿。他们延此济水而上,站于济水的上游地带,心中有所计策返回大本营。此山绵延伸展到太行山。帝辛面对众将领,道:“有苏氏拒不出战是何意?诸位议议吧。”

    武将恶来站出,道:“王上,明日末将带领一支主力攻城,一日之后必攻下冀州,擒获有苏氏面见王上。”

    “冀州城城坚一日使攻不下的,损兵折将,西边有西岐虎视眈眈,有苏氏拒不出城迎战是想再次拖垮于我,等待援军的到来,他只我用兵只求速战,粮草耗尽士气低落之时再合并攻之。”随后帝辛望着坐于旁边的飞廉将军,道:“飞廉将军,你对此有何计策?”

    “王上,以末将之计,明日城前叫阵,引诱其出城,而后派其吹粮官如朝歌吹粮,可供三日之用,而后派出探者西出太行山观察边城动向。”

    “孤不同意将军之言,战争最忌旷日持久,我们可五更造饭,故作徉退给对方造成粮草不济之假象,退到太行山之处再做筹划。”

    殷商大军五更造饭,其炊烟袅袅。城楼之上的士兵远望而去。进入寝殿叫醒有苏氏,道:“主公,敌军军营有炊烟。”

    “再探。”

    这个将士才退出,有苏氏猜不透帝辛此次用兵是为何意?,于是进入议事殿招来文武官员,道:“敌军军营五更升烟造饭是为何意?”

    “难道帝辛心生退意,”众文武官员正在为此事而疑惑,不知帝辛此次用兵是为何意?随后巫师公孙豹走进,道:“主公,据我探知帝辛是因为粮草不济退兵重整粮草,此次不出兵更待何时?站机不可失,若失去了战机待帝辛粮草备齐了再来攻之恐主公悔之晚矣。”

    “主公,不可冒然出兵,兵法上讲究虚虚实实,真假难辨,若是此次中了帝辛的伏击,冀州必失,请主公三思啊。”

    “好,等边城援军到了再说。”

    帝辛带兵退到太行山一带,并没有见到身后的追兵,只有在太行山附近扎营。飞廉将军很是不解,便走进营帐,道:“王上,你如此用兵可是引诱敌军出城,可身后没有追兵。”

    “孤甚至有苏氏用兵谨慎,但是冀州精锐尽在边城,这条小路是通往冀州必经之路。我们可在此设下伏兵,以逸待劳等待边城的精锐的到来。如果在边城的精锐丧失了冀州城也就成为一座孤城,攻下冀州唾手可得。”

    飞廉将军听完帝辛的这一番分析之后,顿时云开雾散了。三天之后,东郭雍带领边城的精锐驰援冀州,在太行山一带停止前行,军师骑着马走上前,道:“将军,不知因何事而停止?”

    “在本将的眼前有两条道路,一条可直通冀州,是一条捷径,但是此处多高山道路狭窄;一条道路很是平坦,需要绕过太行山需要三天之后才能到达冀州。”

    “将军,我们可选择平坦的道路,直通冀州的道路多高山林密恐有伏兵。”

    “兵贵神速,本将料定帝辛不会在此处设下埋伏。敌方大军正在冀州城下与我军激战,选择这条捷径出一支奇兵将其歼灭。”

    他们延此狭窄的道路走进,走进高山林密之处,山上又有鸟儿惊飞。军师望了望周围的高山,此处就像一个大口袋,且道路很是狭窄,大军根本就无法展开,道:“将军,此处恐有伏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