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自动自觉地在放着小碗的桌角处做好,小手拍拍桌子,“喂!”

    云禧盘膝坐下,指点着燕麦粥教他:“燕麦,燕麦。”

    豆豆道:“燕败。”

    云禧纠正了一句,“燕麦。”

    豆豆道:“燕败!”说完他又一拍桌子,“喂!”

    小吃货把“喂”和“吃”都记住了,而且能够准确使用。

    云禧不再强求,舀出一小勺吹了吹,送到豆豆嘴里。

    燕麦里有牛奶和少量蔗糖,味道香甜,小家伙喜欢得很,吃得手舞足蹈。

    “啊……”每吃完一口,他都要提醒云禧,轮到我了,赶紧喂。

    “咚咚咚!”

    娘俩你一口我一口吃得正欢,门忽然被敲响了。

    云禧意念一动,灶没了,两只碗也没了,屋子里只留些许空气,以及豆豆嘴上残留的燕麦残渣。

    云禧用手帕给他擦了嘴,说道:“娘去开门,等会儿咱们再吃,明白吗?”

    豆豆摇头,“不,吃。”

    敲门声很急促,云禧来不及安抚他的情绪,把小人抱了起来,一边走一边说道:“娘去看看谁来了,等会就给你吃,好不好?”

    “好。”豆豆大概听明白了。

    娘俩撑着伞出了门,“谁啊!”

    “云娘子,是我!”小果子在门外高声叫道。

    “小果子?”云禧吓了一跳,下雨天干什么来了?

    她赶紧过去开了门。

    小果子打着油伞,穿着蓑衣,手里还拎着一只大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