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祝肴正在和霍宵吃饭。

    谢名进了包间,附在霍宵耳边低语两句。

    霍宵慢条斯理擦了擦嘴角,出了包间,独留祝肴在里边。

    祝肴没忍住好奇心,走到门口看了眼。

    恒永的董事跪趴在地上,抓着霍宵整洁的裤腿,痛哭着求饶。

    霍宵表情冰冷地一脚踹他胸口踹开,将冷硬的皮鞋踩上恒永董事的脸上,平静的语气却森冷骇人:

    “换身份证偷渡?”

    “宋董,你未免过于低估霍某。”

    “你该庆幸还能偷活几日到今天。”

    “在你打她主意时,就该是你死期。”

    谢名冷漠地拿出枪,装上消音器,恭敬递给霍宵。

    霍宵拿枪,抵上宋董额头。

    宋董闭上眼,流着泪说:“四爷,只求您高抬贵手留我儿子一条命,给我宋家留个后……”

    祝肴不敢再看,慌张挪开眼睛回到座位上,心脏快要跳出喉咙口。

    不过几秒后,霍宵回了包间,拿过一旁的湿毛巾擦手。

    包间门口,有一阵搬东西和拖地的杂乱声音。

    霍宵将毛巾放下,修长的手转着餐桌,拿过一只虾剥好放到祝肴碗中,低沉的嗓音平静道:

    “肴肴,你太瘦,多吃些。”

    祝肴吃下了那双才杀过人的手剥好的虾。

    随后,便发起了高烧。

    那晚,霍宵将她接回了霍宅,在她床前守了整整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