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达巴克很平静,这一路走来,他已经见识过了我们的战斗力。

    区区一百多名马匪和猎人,他相信是难不倒我们的。

    毕竟我们几人,更困难的仗都打过。

    就说叛军们的重镇,乌班吉果,那都被我们打下来了。

    哈达巴克能保持平常心,但一旁静静听着的莫尔·兰顿,她可不能。

    此时这皮肤雪白的老女人,正眨着闪烁光芒的大眼睛在看我们。

    她看的是我,还有宾铁。

    昨晚的经历,我讲的平淡无奇,但是宾铁那个损贼却讲的绘声绘色。

    宾铁讲了我们怎么解救费尔玛一家,怎么干掉了狼王沃鲁姆,还有炸弹狂人马犬。

    讲了我们怎么解救无辜的村民,带着他们躲避马匪和猎人们的追杀。

    说到开心的地方,宾铁这个混蛋,还撅着他那乌黑的大嘴唇子,模仿起了轻机枪的声音。

    宾铁说的绘声绘色,吐沫口水横飞。

    丽塔和卡西西亚恶心的躲避着,两个皮肤白净的女郎都被宾铁给逗笑了。

    尤其是当宾铁讲到我的枪丢了的时候,丽塔和卡西西亚全都转头坏笑看我。

    我感觉好尴尬,郁闷的瞪着宾铁。

    妈的,这个可恶的黑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枪丢了,这事我也不想的,还有老子价值不菲的22倍光电瞄准仪。

    一想到那个偷我枪法垃圾,我心里咬牙切齿,暗自咒骂。

    妈的!!

    咳咳……那个该死又可恶的门森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