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导致此时的赵灵泉极为诱人,从后方看去,腰臀的曲线极为惊人,让男人一看顷刻间便是血脉喷张。
此时赵灵泉本是雪白的肌肤成了血红色,就像是煮熟的虾子。
赵灵泉眼神已经变得极为迷离,她仰起头看看苏榆北,突然银牙一咬,放开哪杆长枪,用出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把牛仔裤脱了下去。
距离赵灵泉卸下所有的防备,就剩下一层薄薄的布料。
赵灵泉在次俯身过去,先是推得死猪一般的苏榆北平躺过来,然后有些费力的爬了上去。
赵灵泉感觉身体热得厉害,大脑也逐渐是一片空白。
人最原始的本能驱使这她伸出两只手勇攀高峰,山峰顶端粉红色的蓓蕾瞬间盛开。
很快如泣如歌的低沉声音在这个不大的房间里响起,而赵灵泉也瘫在了苏榆北的身上。
两座高耸的山峰就这么死死压着苏榆北的胸膛,而那一杆长枪也顶在薄薄的布料中间,无声的怒吼着,似乎很想刺穿这碍事的布料。
良久后赵灵泉挣扎着起来,看看那还傲然挺立的长枪俏脸又是一红,她轻声啐了一口,随即把这杆长枪给藏了起来,最后给苏榆北盖上被子。
赵灵泉很是不舍的看了一眼苏榆北,无声的叹口气,关了灯回了老太太的房间。
刚刚发生的事赵灵泉这辈子都不会忘,但苏榆北却是全然不知情,就算打死他,他也不会想到自己这小秘书胆子大到这个地步,这样的事她都敢做。
显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赵灵泉,并没她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老实。
第二天苏榆北一睁开眼就感觉头疼得厉害,赶紧闭上眼,现在他感觉看东西还有点转。
赵灵泉的声音在一边响起:“让你别喝这么多酒,你就是不听,这有蜂蜜水,喝点吧。”
苏榆北皱着眉头过了好一会才挣扎着起来接过赵灵泉递过来的蜂蜜水。
一杯蜂蜜水下肚,苏榆北感觉好受了一些,但还是难受,不由想以后在也不这么喝了。
赵灵泉的神色怪怪的,显然是因为昨天的事,不过此时苏榆北处于宿醉状态,到也没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整整一个上午苏榆北都没起来,午饭就喝了一碗小米粥外加点小咸菜,到了下午两点多苏榆北总算是感觉好多了。
他穿上衣服出了门,就看到赵灵泉正在洗衣服,她家也没有洗衣机,一个很有年代感的大铝盆里注满了水,赵灵泉正有些费力的在搓衣板上搓着奶奶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