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末。

    沈晚瓷睡到自然醒,一睁开眼睛就感觉不对劲,她被人抱着,后背紧贴在一个滚烫的怀抱中,男人的手臂还搭在她腰上。

    她现在正处在一种身体醒了,脑子还没怎么醒的状态,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反应,盯着窗外的景发了会儿呆,直到后腰被东西抵住,她才彻底清醒了。

    “薄荆舟,你什么时候跑床上来的?”

    “早上,”男人的嗓音里全是刚睡醒、撩人而不自知的沙哑,说话时,气息全都落在了她的脖子上:“沙发太小了,我掉地上了。”

    沈晚瓷:“……”

    那沙发她睡着刚好,薄荆舟睡的确小了点,她昨天撵他去那儿睡也是生气他骗她,过了一晚,再加上他的解释,那点儿气早就消了,听他说掉地上了,还担心他的伤口。

    薄荆舟不敢再装,实话实说:“有点痛,要不你看看,等会儿我描述的不够到位,你又觉得我骗你。”

    “滚。”沈晚瓷瞪了他一眼,掀开被子起了床。

    女人白皙的肌肤被阳光照得暖意通融,带了点淡淡的粉色,薄荆舟眼底的光逐渐变得炙热,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晚晚……”

    “砰。”

    沈晚瓷进了衣帽间,并且还把门给关了。

    她洗漱完就去了楼下吃饭,王姨将早餐端上来,都是她爱吃的:“爸和妈呢?”

    “薄先生带太太出去散心了,太太昨天被吓了那一遭,做了一晚上的噩梦,估计要等两天才回来,太太还说这两天少爷就托给少夫人照顾了。”

    “……他醒了,王姨,麻烦您把早餐给他送上去吧。”

    沈晚瓷一边喝粥一边给秦悦织打视频,也不知道她手上的伤怎么样了,本来昨晚约她逛街,就是想问问的,但是现在,她也不敢再约她出来了,生怕那个疯子又搞什么幺蛾子,只能在电话里关心一下。

    秦悦织接的很快,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怎么了晚瓷。”

    看背景,她是在车里,还是副驾。

    “一大早的,你怎么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手上的伤还疼吗?”

    秦悦织将摄像头调整来对着车外:“被押着认犯罪现场呢,能高兴的起来就有鬼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