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正与杨振真诚挽留凌云继续留在刑部尚书府抓差办案,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二人不禁有些失落。

    吕文正叹道:“志超,本府现在只问你一句话:我们既然做不得同僚,还可以继续做朋友吗?”

    凌云脸上露出狡黠的神色,挑着好看的剑眉眨了眨星眸,“这还用问吗?我们永远都是生死相交的好朋友,只要大人有用得着凌云的地方,凌云就是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亦在所不惜!”

    吕文正眸中柔意轻泛,粲然一笑道:“志超,你言重了。”

    凌云抬头望望外面的天色,“时候不早了,凌云也该告辞了。”

    吕文正深情款款地望着他道:“志超,一定记得常来啊!”

    凌云凝视着吕文正那双氤氲着浓浓湿意与不舍的眼睛,默默点了点头……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丁府中。

    这一日,丁继英正在花厅里陪着夫人吕秋月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忽然家人丁诚走了进来,躬身施礼后,对丁继英说:“二公子,老爷有事传您过去一趟。”

    丁继英不由皱皱眉,压低了声音道:“丁诚,你可知道是什么事么?”

    丁诚摇摇头道:“那小的就不晓得了,您自己过去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真是费话。丁继英冲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由腹诽:“这个丁诚可真是个榆木疙瘩脑袋,一点都不开窍……”

    他只好不情愿地站起身,与吕秋月打了个招呼,懒洋洋随着丁诚出去了。

    不大一会儿,丁继英回来了。脸上的神情与去的时候迥然不同,真可谓天差地别。

    去的时候无精打采,垂头丧气;回来的时候却是满脸喜色,眉飞色舞。

    吕秋月微微颦了颦蛾眉,柔声问道:“继英,老爷唤你到底什么事,你这般高兴啊!”

    丁继英唇角微扬,笑道:“秋月,你知道后天是什么日子吗?”

    吕秋月明眸一转,沉吟道:“后天是——六月初七,哦,我想起来了,是你的寿诞之日!”

    丁继英眉毛扬起,欣然而有喜色,“谢天谢地,你总算还记得!不愧是我贤惠体贴的好夫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