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清醒了,都知道胡言乱语了。”

    淡漠的睨了眼江锦安,南舒转头看向周氏。

    不等说些什么,南舒眼角余光便注意到屋内的情况。

    只见大伯江镇西带着两个身着道袍的男人,站在不远处,看样子似乎是在开坛做法?

    而她让周氏烧毁美人画的盆里,此刻装着满满一盆水,里面还有被烧了一半的美人图。

    看样子,问题就是出在这里了。

    “大伯母,这是怎么回事?”

    南舒也没客气,直截了当的询问出声。

    “这......”

    周氏面露难色,轻声准备解释。

    谁知话还没说出口,江镇西便扬声道:“这两位是我找来的道长,他们说可以帮助锦安醒过来,看,这不是奏效了?”

    南舒:“......”

    目光转向周氏,南舒无声的询问着。

    周氏满眼歉疚:“舒舒,抱歉,你大伯非要灭火,我拦不住......”

    注意到周氏不自觉的扭动着手腕,南舒微微偏头看了下,裸露出来的手踝部分肉眼可见的青了大块......

    心中顿时猜到了大概,南舒不动声色的抿了抿唇瓣:“大伯,为何浇灭我的火?”

    “江南舒,正好你问了,否则我还不知道如何问你。”

    江镇西冷冷的睨着南舒:“道长说了,那画不能烧,否则锦安就彻底出不来了,你倒好,竟然让你大伯母烧毁了画,你到底是何居心?”

    面对江镇西的质问,南舒心中只觉讽刺:“大伯的意思,是宁可相信外人,也不信我咯?”

    “外人如何?人家是有真本事的道长,不像你,半吊子还敢来害人!”

    南舒:“......”